“没什么?”
柏棠一怔,神色瞬间满是担忧,“难道小薄总他…身体真有问题?”
“还是你上次真把人家打去看男科了?”
沈瓷语:“……”
“不是不是,我是说我们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一点都没考虑过!”
沈瓷语本想说我们还没真正的睡过,但一听柏棠的话就不敢说实话了。
她跟薄靳渊都领证一个多月了,好歹给薄靳渊留点面子。
不然回头传开了大家都以为他不行呢。
只有沈瓷语知道他根本不可能不行,而是行的很!
她每次想起来都觉得手酸。
“你们刚在一起不考虑这个也是正常,那以后呢?”
“以后啊再说呗,反正我还没玩够呢。”
“这事我也会认真跟薄靳渊谈的,如果他能接受吊儿郎当的我,我们就继续处下去,不行就好聚好散嘛,谁也不耽误谁。”
“虽然让我舍弃黑卡,不是,让我舍弃我老公也挺难的……”
“哎呀,妈你怎么问这么让人羞涩的问题。”
沈瓷语伸手捂脸。
柏棠笑道:“真害羞了?”
下一刻沈瓷语摊开手,又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我装哒。”
“不过生孩子这事也太早了,我暂时不考虑。”
“而且吧我也带不好孩子,如果生个儿子我指定天天揍他,女儿嘛也揍,就是揍的轻一点。”
“所以还是别生了,怪对不起娃的。”
沈瓷语这人脾气虽然暴躁,但原则还是有的,不能对孩子负起责任前,她是绝对不会考虑生孩子的。
闻此,柏棠点点头,“嗯,你自己有主意就好,不打算要也没关系,只要你和小薄总商量好就可以。”
“人这辈子短短数十载,还有很多的事要去做,结婚生子包括其它的都不是必选项。”
“但是你们不打算要孩子,措施一定要做好,你别怪妈妈说的多,这事女孩子影响很大,而且最好不要吃药,吃药伤身。”
女儿平时大大咧咧的,柏棠怕她年纪小糊涂。
沈瓷语心想,不用吃药,套都没用上,因为薄总他连新婚夜都还没有。
领证这么久了,他还是个可怜的和尚。
“妈放心吧,我没这么傻的。”
“不过那天我跟薄靳渊回老宅的时候,他妈妈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说这事对男人没影响,但对女孩子伤害很大,还主动准备了计生用品给我们。”
闻此,柏棠倒是放心的点了点头,“你婆婆是个好的,我虽没见过她,但她能主动提起这事,就说明她是真心把你当儿媳妇看待的。”
“上次你爸还带回来好多东西,都是你婆婆送我的。”
“所以你们虽然没商议办婚礼的事,我想着我们也该回礼的,不然也太失礼了。”
“那好吧,明天咱们去逛商场选礼物,刷这个卡!”
沈瓷语不知道从哪摸出来张黑卡。
柏棠:“……”
“宝贝,你为什么要随身带着这张卡?”
“装逼呗。”
沈瓷语笑的灿烂,“我爹都没给过我无限刷的黑卡,我好不容易才弄到这么一张,当然要显摆显摆!”
“妈,你不知道薄靳渊老过分了。”
“他先是答应一个月给我一百万,骗我闪婚。”
“后来又给了我这张黑卡,还让我签了了年薪九位数的合同。”
“这张黑卡和那九位数的年薪就像鱼竿上绑着一根胡萝卜,而我就是一头闲散的驴,看到胡萝卜两眼放光。”
“鱼竿的线一收,我就跟着胡萝卜走。”
“他搁那胡萝卜钓驴呢!”
听到女儿这话,柏棠沉默了下,摸摸女儿的头温馨提示,“驴要拉磨很累的,听话咱不做驴。”
沈瓷语摸了摸头,“也是,驴挺丑的,那我还是做大胆龙吧,芜湖~”
母女两个回去的时候,那三人已经喝大了。
桌上十几瓶酒,差不多快喝完了。
沈夜白喝的最多,跟个傻逼似的站在桌子上,举着酒杯边唱歌边跳舞,歌词还是他自己现场改编的。
“我爱的人她已经飞走了,飞到我姐的怀抱去了,爱我的人她还没来到,来到也会被我姐叼走了,嗷~~~~”
沈瓷语:“……”
以为她是鸟吗,还会叼走?
特么的,狗弟找死!
“兄弟,我和你说,之前你说的那个项目就也还行,你要放心那就交给我做。”
更离谱的是,沈千山和薄靳渊坐在一起。
沈千山搂着薄靳渊的肩膀喊兄弟,另外一只手手里拿着红酒跟薄靳渊的杯子碰了碰,“来,喝,不喝不是兄弟!”
沈瓷语瞪大了眼睛,“妈,你看我爸他真跟我一个辈分了,他明天是不是也得管你叫妈啊,我认他当大哥?”
柏棠:“……”
沈千山虽然平时不太靠谱,但也没这么离谱过,管女婿一口一个大兄弟喊着。
这时唱完了歌的沈夜白,也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坐到了另外一边,对薄靳渊和沈千山道:“大哥二哥,咱们三个过好日子比什么都强!”
薄爷喝的也不少,配合的点了点头,“嗯。”
“来,喝!”
沈千山晃着手中的红酒,“大兄弟,咱俩是真的投缘。”
薄靳渊点头,“大哥,我知道。”
沈瓷语:“?”
沈夜白跟着发酒疯,“你俩头圆,我就头扁吗?”
“我不服,咱比比!”
说着便将脑袋伸了过去。
沈瓷语别过脸去,真没眼看。
这几人还继续喝着,喝着喝着你喊我大哥我喊你小弟。
更离谱的是,喝到后面居然起来要桃园三结义。
“等会,我去拿,拿香炉。”
沈夜白起身晃晃悠悠上了楼。
沈瓷语看了眼桌上的酒,得,快喝光了。
她没打算去把薄靳渊拍醒。
刚刚进门的时候,她就让安婶去找出了摄像机,在那边架着拍这三人的傻样呢。
沈千山和沈夜白傻叉成这样,她是一点不意外的。
自个的爹和弟弟啥样,她门清。
当然她喝多了也这个鬼样子。
他们家唯一称得上温婉二字的只有她妈咪。
柏棠实在看不下去了,回卧室休息去了。
沈瓷语让安婶给她切了盘哈密瓜,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戏。
她倒要看看她那个傻逼弟弟能拿出什么来桃园三结义。
大概十分钟过后,沈夜白摇摇晃晃下了楼,下楼的时候还一脚踩空,摔了下来。
幸好距离地面只有三个台阶了,沈瓷语也没鸟他。
沈夜白揉了揉摔破的鼻子,抱着‘香炉’起身走到了桌前,“来,结拜!”
当沈瓷语看到沈夜白放在桌上的‘香炉’时,人都麻了。
他这是跑到仓库角落里,把他小时候用的…夜壶给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