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瑶忍不住了,“既然你俩这么想谈情说爱,去床上大干一场如何?”
“当然了,你们如果想喊我们围观,我们也是愿意的哦。”
沈瓷语挑眉,不甘示弱,“我们家阿渊害羞,倒是小商总极力想证明自己,不如小商总给我们来个现场表演?”
商行简:“……”
“让郁少上吧。”
白晚颜晃着手中的酒杯,眉眼冷厉,“郁少一直挺有表现欲的,我给郁少找个美人,郁少给大家表演表演?”
“白晚颜!”
“你他妈的真没把我当人,老子在这低声下气伺候你一晚上了,你还这样羞辱我,你的心呢!”
郁珩憋了一晚上的怒火,爆发了,指着自己的脸质问白晚颜,“我是人吗,我还是畜生!”
白晚颜静静的看着他,只有轻描淡写的两个字,“随你。”
“啊啊啊!”
郁珩也疯了,和封冽刚刚一样疯。
商行简急忙起身,一边扯一个把人扯出去了。
太丢人了,一晚上两个人跟傻逼似的,就知道啊啊啊。
薄靳渊讨不来吻,便主动在沈瓷语唇瓣上啄了下,“我一会就回来。”
等薄靳渊一走,江宁瑶立刻挥手赶走了其他人,八卦的凑上来,“瓷宝,快跟我说说滋味如何?”
沈瓷语一脸懵逼,“滋味,什么滋味,葡萄的滋味?”
江宁瑶:“……”
“我是说你和太子爷睡过的滋味!”
“以我挑选男人的经验,今晚这些男人就属他最强壮,在床上肯定也是时间最久的那个。”
“怎么样,他有没有把你欺负的三天下不来床?”
“是不是超爽!”
沈瓷语:“?”
江宁瑶继续输出,“你们平时都选什么地,什么姿势,什么角度,什么力度?”
“床上浴室客厅办公室play?”
“瓷宝,你说话啊,仔细跟我讲讲呗。”
“以我看男人的眼光,绝对没错的!”
“你真牛逼,平时总谈些弟弟,垂涎人家年轻的肉体,结果一转眼就玩到了京圈太子爷!”
“那可是京圈太子爷哎,我听说他都不喜欢女人的,你是怎么玩到手的!”
沈瓷语听的脑壳疼。
她们几个江宁瑶玩的最胆大,最嗨皮,家里也没人管她。
外表萝莉,内心御姐,不知道骗了多少男人的心。
与之相反的是白晚颜,澜城白家的女儿,如今在家族企业里坐到了总经理的位子。
白晚颜冷静理智,她毫不客气的戳穿沈瓷语,“瑶瑶你想什么呢,你真当她睡过太子爷?”
“瓷宝,你跟太子爷是在演戏吧。”
沈瓷语无奈摇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我们白总的眼睛。”
“这不都为了钱嘛。”
“我爹吧也不知道抽什么疯,突然就把我连人带箱从家里赶出来了,卡还给我停了。”
“我来京都的路费还是安伯省下的私房钱赞助的。”
“薄爷需要找个人应付家里的长辈,我就主动应征了,每个月基础生活费给一百万,平时也给点小费什么的,够花了。”
“一百万?”
旁边的盛夏瞪大了眼睛,“卧槽嘞,当初你跟小舅舅谈的不是三十万?”
沈瓷语振振有词,“现在经济下滑,日子不好混,工人也难找,再说了我还陪他在所有人面前演戏,不得给涨点?”
盛夏认真思考了下,“倒也行。”
江宁瑶眯了眯眼睛凑过去,“瓷宝啊,你问薄爷还缺人陪演狗血剧情,证明你们是真爱不?”
“比如我可以演个讨人厌的小三,时不时破坏你们的感情。”
“但你始终相信薄爷,从未对他有过任何信任危机,你们之间这令人感动的爱情难道不值得歌颂吗?”
“我要的不多,一个月给我十万就行!”
盛夏急忙举手,“那我可以演恶毒闺蜜,到处给你介绍男模,企图破坏你们的感情,而你们俩无论产生多少误会,始终相信对方,这他妈就是真爱啊!”
“我也一个月十万就行。”
沈瓷语:“……”
“你们搁这薅羊毛呢。”
白晚颜皱眉,“行了,说点正经的。”
“你脑子被驴踢了,为了躺平去嫁人?”
“还有你夏夏,你拉皮条的吗?”
盛夏:“……”
“那我也…没赚到钱啊。”
盛夏后知后觉气的不行,妈的好亏!
“晚颜,你不用担心我,薄爷他有喜欢的人,只是碍于世俗的偏见暂时不能结婚罢了。”
“世俗的偏见?”
白晚颜和江宁瑶好奇的看向她。
沈瓷语点头,“嗯呐,他喜欢霍起,就刚才进来收拾桌子那个帅气的小助理。”
“我勒个豆子。”
江宁瑶兴奋的眼睛都亮了,“原来京圈太子爷是个gay啊,晚颜这事你听说没?”
白晚颜摇头,“我只听说这位性格冷的很,异性缘倒是真不错,哪家都想把女儿嫁给他,但别说讨薄爷欢心了,想方设法连个人影都碰不到。”
“他喜欢男人这事,我似乎没听说过。”
“瓷宝,你是不是被骗了?”
白晚颜沉默片刻,冷静分析,“你是演的我一眼能看出来。薄靳渊可不是。”
“依我看,他对你就像一头狼,已经饿的红眼了,正准备伺机诱捕。”
“瓷宝,你迟早被他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沈瓷语愣了下,“他对我啃什么?”
“你傻吗,你真觉得他喜欢男人?”
“我刚刚观察过了,他一点不像演戏,反而对你像是蓄谋已久,总之你要不喜欢他尽早抽身。”
白晚颜皱眉,“别玩过火,别人也就罢了,你真以为薄靳渊这样的你能跟对付凌喻似的,一巴掌给他扇ICU去?”
沈瓷语咬唇,“那我也不是没扇过啊……”
盛夏差点跳起来,“卧槽,你敢扇我小舅舅?”
白晚颜和江宁瑶也是震惊的很,毕竟那位在京圈可是有绝对的话语权,他想哪家垮,哪家第二天就得滚蛋。
更别提澜城那些无法跟京圈比的豪门世家了。
“意外。”
“反正…扇过,他还嫌我扇的不够用力。”
其余几人:“……”
白晚颜点点头,“我明白了,他可能不是gay,但他一定抖M,比郁珩还严重。”
沈瓷语挤兑她,“郁珩到底干了什么得罪你的事,那么刺他。”
“你要心里不舒服,回头我在京都天天帮你收拾他。”
白晚颜想起那段过往,无奈一笑,“也不关他的事,是他母亲嫌弃我性格强硬,说我眼里只有钱,公然跟兄弟争家产。”
“他母亲骂我不要脸,贱货,狐狸精,还说如果我敢毁了她儿子一生,就找几十个男人伺候伺候我。”
“算了,这福气太大,我可享不了,再说了他郁家小公子受尽家族宠爱,跟我也的确不是一路人。”
“我们也不过是…曾经睡过的关系罢了。”
白晚颜的神色很淡,几乎没什么情绪起伏。
但沈瓷语还是能想象的出来,郁珩的母亲找上白晚颜时是怎样一副恶毒的嘴脸。
“这跟凌喻他妈有的一拼,说什么她儿子是家族里的紫微星,天潢贵胄,而我就跟淤泥似的,匍匐在她儿子脚下,都能把她儿子给玷污了。”
盛夏皱眉,“还有这事,你怎么没跟我说?”
“都过去了,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就这么忍了?”
“也没有啊。”
沈瓷语摊手,“我骂她舔着一张逼脸,把自己当皇太后了,还天潢贵胄,紫微星下凡,宫斗剧看多了看成了脑残了吧。”
“再然后,我俩在她家对骂骂挺狠的,她还让保镖打我。”
“开玩笑,我那身手从小练出来的,我不但把保镖打了,还送了她一个熊猫眼。”
“之后,我又把凌喻一巴掌干进了医院。”
“就是我这是爽了,我们家生意差点被我一巴掌干死。”
沈瓷语叹了口气,躺在沙发上摇头感慨,“所以你们看到了吧,我这种傻货还是更适合躺平摆烂,不然我多出去几次,我家都没了。”
许是家庭氛围不同,沈瓷语和白晚颜完全两个性格。
沈瓷语大大咧咧,不服就干,小时候为了反击校园霸凌那群人,跑去拜师学武,后来差点没把霸凌的那群人弄死。
白晚颜性格要强,却也够隐忍,她这么努力就是不服那口气,一定要在重男轻女的家族里撕咬出一片天地来。
相比之下,盛夏和江宁瑶的人生反而更平顺逍遥些。
“哎,我现在倒不担心我们家会破产,反正有薄爷养我呢。”
“就是我们家真破产了,我那蠢弟弟吃什么,就他那智商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其余三姐妹深表赞同,“你是他姐,你说的对。”
走廊里,几个大男人凑一块吸烟。
原本个个清冷矜贵,气质卓然的豪门少爷,此时却一个比一个丧。
郁珩烦躁的狠狠吸了口烟,“靳渊,你怎么个情况,怎么突然就有女人了?”
“那你要追的那个小三呢?”
薄靳渊跟看傻逼似的看着他,“那不是小三,那就是我老婆。”
三人齐齐看着他,“你要追你老婆?”
“不都已经是老婆了,还要追?”
薄靳渊揉了揉眉心。
刚刚在包间里,他哄骗沈瓷语亲他抱他,就是想占便宜,在兄弟面前倒是没必要撒谎。
他还指望这几人出出主意,毕竟都是睡到过他老婆闺蜜的人?
“没有。”
“正在追,她还没答应。”
“你不会……”
商行简诧异的看着他,“还没睡过女人吧。”
郁珩乐了,“处男之身没送出去?”
薄靳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