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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妈的,这玩意怎么这么油

一声瓷宝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虽然盛夏和其他姐妹亲人经常这样喊她,但从薄靳渊嘴里出来味道就不太对劲。

“薄爷。”

沈瓷语凝眉,“出轨是不道德的。”

“咱俩还是别睡了。”

“我去洗脸了。”

想什么呢,睡了男人睡她?

沈瓷语故意磨蹭了许久才洗完脸收拾好,回来的时候床已经收拾好了。

薄靳渊躺在床上等她,像专门将自己洗白白后等着皇上临幸的后妃。

僵持片刻,沈瓷语甩掉拖鞋爬上了床。

床很大,原本薄靳渊躺在中间的位置。

这样无论沈瓷语是睡左边,还是右边,都能在他身边很近的位置。

谁知……

沈瓷语很认真的将他往旁边翻了翻。

这姑娘力气大的很,毕竟是个练家子,要不是他有所防备,能直接给他翻床底下去。

“薄爷睡右边,我睡左边。”

“薄爷大男人肯定不怕冷,那被子就是我的咯,晚安。”

沈瓷语卷过被子,闭上眼睛,睡了。

她发现了薄靳渊这狗男人脸皮也挺厚的,还骚。

想牵制他,你就脸皮更厚,更…算了洗洗睡吧。

薄总人在床上,浴巾总不能一直挂着

身上就剩了条内裤,为了足够吸引人,薄爷还偷偷拿了条略紧身的。

结果老婆看都没看一眼……

累了一天,沈瓷语很快睡着了。

就是睡的不太踏实,睡梦中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啃她。

可她睁开眼的时候,薄靳渊就在床边睡着,离她还挺远。

那肯定是做梦做出幻觉了。

沈瓷语醒醒睡睡,前半夜折腾的太狠,以至于后半夜睡的跟死猪似的,连薄靳渊钻进她被窝,抱着啃都没再醒来。

薄爷,忙了一晚,彻夜未眠。

不过,精神倒是挺好。

他特意将公司会议推迟到了十点。

他还以为沈瓷语要睡到至少九点以后。

结果他刚坐下,沈瓷语便抱着手机跑下了楼急道:“薄爷,你不能不把夏夏赶出去,她跟我一样是个分文没有的穷光蛋,你让她睡哪?”

沈瓷语明显还没睡醒,跑下来的时候几乎是半睁着眼睛的,顶着个鸡窝头。

她是被盛夏夺命连环call强行叫醒的。

薄靳渊限她八点前离开别墅。

吴管家不敢违背薄靳渊的命令只能赶人。

盛夏这会正躺在院子里耍赖。

沈瓷语手机的视频还没切断,盛夏狼哭鬼嚎的声音传来,“我不走我不走我就不走,我爹妈不让我啃,我还啃不了我舅舅吗?”

“打死我都不出去自食其力,我就要躺平摆烂!”

薄靳渊:“……”

沈瓷语可怜巴巴的看着薄靳渊,讨好的去找拽他的袖子,“我们两个你一起养呗?”

“不然我一个人摆烂挺没意思的。”

薄靳渊挑眉,指了指自己的脸,“过来亲我一下,可以商量。”

沈瓷语:“?”

尼玛!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薄靳渊突然伸手将人拉到了怀里,低头亲了下去。

听到动静刚出来的温锦:“……”

沉默片刻,温锦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回去了。

薄靳渊放开了沈瓷语,在姑娘要发作前指了指温锦刚关上的卧室门,意思不言而喻。

“这几日先让她住在锦溪湾,一周内必须找到工作搬出去。”

“为什么啊。”

沈瓷语凝眉,挺不开心的。

薄靳渊揉了揉她的脑袋,无奈道:“我只是她舅,不是她爹。”

言下之意:我总不好干涉姐夫管教女儿。

“哦,那先这样吧。”

“大不了我跟夏夏一起出去找工作,我们俩去扫大街。”

沈瓷语吸了吸鼻子,眼圈微红,将柔弱可怜拿捏的恰到好处。

她想让薄靳渊心软。

谁知……

薄靳渊却是赞赏道:“职业不分贵贱,扫大街也是一项很有意义的工作,我支持。”

“需要我让人帮你们问下,哪边街道缺人吗?”

沈瓷语:“?”

缺尼玛。

万恶的资本家!

这么有钱了还让老婆扫大街。

沈瓷语气的不轻,伸出手瞪了薄靳渊一眼,“给我。”

“什么?”

“答应我的零花!”

“已经给你办好了,昨天给你放在卧室的桌子上了。”

“那我不吃饭了,我跟夏夏逛街去。”

沈瓷语哼了一声,去跟老爷子和薄泓夫妇说了声,便回锦溪湾去接盛夏了。

司机是老爷子的专属司机,薄总因为暂时失去了利用价值,媳妇走的时候白眼都没给他一个。

温锦嫌弃的看着他,“小瓷都走了,你还留在这做什么,滚!”

薄靳渊:“……”

沈瓷语回到锦溪湾,直奔卧室,果然从桌上拿到了薄靳渊留给她的卡。

只是很普通的银行卡,沈瓷语摸了摸嘟囔道:“怎么不是无限额黑卡,薄爷好小气。”

算了,总比没得花强许多。

沈大小姐和沈大小姐两人含着金汤匙出生,打小就没缺了花销,败家习惯了,一日不败点就手痒的难受。

三天没败家,对两人来说简直是折磨

盛夏和沈瓷语各换了一套漂亮的能炸街的裙子,丝毫不畏惧初春的严寒,就这么杀到了商场。

吃过早饭,直奔奢侈品专柜。

沈瓷语近来迷上了Y&X家的首饰。

这是前两年国内新出来的一个私人品牌,老板的独特设计理念非常棒,市场打开的也很快。

因为产品款式每年上的不多,所以新款几乎都要靠抢的,价格也贵的离谱。

沈瓷语算了算卡里至少有八十万。

她跟盛夏早上吃饭花了两千三,那这个月还有七十多万可以挥霍。

她花个十几万买条项链或者手链应该还行?

导购热情的招待了两人。

沈瓷语一眼看中了一条蓝宝石项链,纯蓝的宝石雕刻成了一尾锦鲤,锦鲤的嘴巴里还有一颗闪闪发光的碎钻。

一般来说做成锦鲤形状的项链都是红色或者黄色的,用蓝宝石雕琢的很少。

“我就要这个了。”

沈大小姐看了眼价格,十八万七。

还行,不算太贵。

盛夏看的眼睛都亮了,扯了扯沈瓷语的袖子,“嗷嗷嗷!”

“瓷宝,给我也买点,我要那个十二万八的手链就行。”

“那就一起包起来。”

“等等。”

“这项链和手链直接拿给我。”

沈瓷语刚拿出卡想刷卡。

东西便被人抢了。

“谁啊,没看到我们已经准备付钱了吗,不长眼是不是?”

盛夏开口便骂。

对方嗤笑一声,“那又怎样呢?”

嚣张至极。

这声音有那么一点熟。

沈瓷语转头望去,面色微微一僵。

“虞小姐,您快请坐,我马上给您泡茶。”

虞美人一来,经理亲自迎接。

原本要包好给沈瓷语和盛夏的首饰,也被搁置起来。

沈瓷语看着面前妆容华贵,气势凌人的女人也笑了,“虞小姐,我发现你挺贱的,好好大小姐不当,怎么就爱干抢人东西的事呢?”

“上次你把那根烂黄瓜抢走吃了,我给你了。”

“怎么这次还要抢我看上的项链,难道虞家的发家史就是靠着抢上位的?”

巧了不是。

昨晚沈瓷语刚把虞家二小姐揍了,今个就遇到了虞家大小姐虞美人。

也就是抢了她前男友的那位。

虞家在京都除了薄家外,暂时还没太强大的对手,因此当初明知道凌喻有女朋友。

沈家和凌家甚至已经公布了订婚的日子。

她还是毫不客气的将凌喻抢走了。

她压根没把沈家放在眼里。

虞美人三十岁的人了,倒不至于被沈瓷语几句话激的失去理智。

等经理上了茶,她神色淡淡的喝了一口笑道:“何必呢。”

“就沈家那种小门小户,我虞家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们全家喝西北风。”

“你觉得就为了骂我的这几句话值得吗?”

当然不值得!

如果以前遇见虞美人,她大概真就躲着走了。

现在…大不了她把虞美人扇一顿,原地祭出薄爷应该能行?

“至少我爽了。”

沈瓷语摊手,“虞小姐想听的话,我还能骂的更难听。”

盛夏攥了攥拳,在一旁为好姐妹摇旗呐喊,“实在不行,扇她!”

虞美人:“……”

一向高傲的虞大小姐自以为只凭着身份就能让别人卑微臣服。

即便不会卑微,也不至于敢骂她,还想打她。

虞美人低头抚弄着腕上价值连城的翡翠玉镯,“自己的男人都没本事看住,在这发什么疯呢?”

“一二十万的首饰也要抢,还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没见过好东西。”

沈瓷语翻了个白眼,“所以这就是你一个劲的摆弄你手腕上的镯子的理由,就是想告诉我你这镯子很贵,我买不起?”

“买的买不起的,反正你长的比我丑,比我矮,比我胖,比我傻逼就行了呗。”

“你说什么!”

虞美人再也坐不住了,气的摔了桌上的茶杯。

“美人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一道慌慌张张的影子从沈瓷语面前一闪而过。

她挑眉一看。

哟嚯,垃圾凌喻在这当舔狗呢。

“茶杯怎么摔了,有没有烫到,这家店怎么回事!”

“经理呢,叫你们经理过来!”

凌喻看到地上摔碎的茶杯,还以为虞美人被烫到了,心疼的又是吼又是叫的。

虞美人得意的看向沈瓷语。

盛夏都无语了,“妈的,这玩意怎么这么油,沈瓷语你家缺油炒菜啊?”

沈瓷语?

凌喻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到站在那的沈瓷语瞬间愣住。

虞美人讥讽的笑了声,“凌喻,你前女友不但抢我东西,骂我又想打我,你觉得我该怎样让她道歉好一些呢?”

“是让她跪在这碎瓷片上跟我认错,还是把衣服脱光了在商场裸奔两圈,又或者……”

虞美人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给她找几个男人,开开荤长长记性,省的那张嘴又臭又硬,让我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