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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顺着老婆,领证了

“徐家?”

薄靳渊眸光阴冷,“想在京都除名?”

徐平江冷汗都下来了。

徐家在京都可谓呼风唤雨,打个小丫头片子那都不算事。

可能呼风唤雨的徐家在薄家面前却屁也不是。

徐平江看得出来薄靳渊是真的动了怒。

他一脚将陈佳媛踹在地上,摁着陈佳媛的脑袋道:“跪下,给薄太太磕头道歉。”

“老公。”

陈佳媛哭了。

徐平江恶狠狠的瞪着她,“磕头,不然停了你的卡,把你扔回澜城。”

沈瓷语:“……”

好吧,她爹虽然停了她的卡,好歹没让她磕头。

不然她怕自己疯起来,连亲爹都揍。

“对不起薄太太,我错了。”

陈佳媛磕头道歉,再不复昔日嚣张的模样。

徐平江笑着点了支烟递给薄靳渊。

沈瓷语凝眉,“老公,我闻不了烟味。”

“掐了。”

薄爷顺着老婆。

徐平江吓的浑身一颤,一时间找不到烟灰缸,竟然拿着烟头在陈佳媛身上狠狠一摁,直接拿了陈佳媛当人体烟灰缸。

陈佳媛疼的愣是没敢吭一声。

沈瓷语:“……”

陈佳媛以前霸凌同学那股劲去哪了?

“你呢?”

薄靳渊耐心耗尽,“你没为难我太太?”

言下之意,你也得跪。

徐平江脸色一变,“薄爷,我怎么说也是徐氏未来的继承人,当众下跪,这……”

如果传出去,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

薄靳渊冷笑一声,“那徐氏就换个继承人。”

砰!

徐平江再不敢耽搁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给沈瓷语磕头赔罪,“薄太太,我错了,看在我初犯的份上,您饶了我吧。”

憋屈,羞辱,痛苦,不甘,徐江平快呕疯了,却还得乖乖跪着磕头,连个不满的表情都不敢露出来。

窝在薄靳渊怀里告状的沈瓷语都愣了。

直到薄靳渊抱她出去,她都没反应过来。

她本意上真的只是让薄靳渊来派出所捞她的。

说那些话倒也没指望他把徐平江怎样,毕竟徐平江作为徐家的继承人,地位名声都不是她能比的。

薄靳渊是个生意人,就算不怕徐平江,也犯不着为了她逼徐平江下跪。

可他真就这么做了。

“薄总,去您那,还是?”

充当司机角色的霍起小声问了句,生怕扰了总裁怀里那位还在沉思的太太。

他很好奇薄总怎么会有女人的,但他不敢问……

“民政局。”

薄靳渊言简意赅,“领证,结婚。”

“真去啊。”

沈瓷语回过神来,眼睛亮亮的看着薄靳渊,脑海里幻化出薄靳渊头戴财神帽,身穿财神服,给她疯狂撒钱的模样。

改日她高低整个财神图给他P上!

“反悔了?”

薄靳渊垂眸,幽深的眸子在姑娘灰扑扑的脸蛋上停留了几秒。

须臾,他拿出纸巾给她擦脸上的灰尘,皱眉道:“去了民政局先洗脸。”

“不用。”

沈瓷语小手一挥,“咱们是真爱,结婚是意外,重要的是我俩这份情,结婚证那就是个摆设。”

薄靳渊倒也不介意,“嗯。”

而后,闭目养神,不再多言。

沈瓷语:“……”

这姐妹怎么忽冷忽热的?

霍起开的快。

车子很快在民政局门口停下。

作为一个合格的特助,路上他已经跟民政局这边联系好了。

两人进去拍个照,填个表,三分钟的事。

只是下车的时候,沈瓷语皱了皱眉,“我怎么觉得我落了样东西?”

还在派出所里的盛夏:“……”

“薄太太,您确认穿这个拍吗?”

负责拍摄的工作人员盯着沈瓷语身上的大胆龙睡衣,礼貌的问了句。

沈瓷语简单的扎好了头发,脸上的灰到底还是擦了擦。

她转头看了眼薄靳渊,“我这衣服不好看吗?”

薄总很给面子,“有创意,就这样拍吧。”

于是,一身高定西装的新郎官与大胆龙睡衣新娘子,草草的拍了张照片。

填表,盖章,拿证。

流程相当顺利,且回头率百分百。

沈瓷语亲吻了下红色的小本本,而后看向薄靳渊伸出了手,“老公,打钱。”

“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爷爷?”

“爷爷说过的只要我拿结婚证去,给我这个数!”

沈大小姐已经两天没败家了,手痒的难受。

“回头我让人开张卡给你,爷爷那份也一并给你,以后每个月的零花钱我会吩咐助理按时打给你。”

“薄爷大气!”

沈瓷语竖起大拇指。

“那薄爷如果我表现好的话,您考不考虑续约。”

毕竟她想躺平终身的,一年之期太短了。

薄靳渊一个月给她八十万零花钱,比她爹给的多了。

“?”

薄靳渊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昨晚才谈好的条件就想得寸进尺?

“看你表现。”

“好嘞。”

沈瓷语屁颠屁颠跟在薄靳渊身后,“我们现在做什么去?”

“带你回家看看。”

“嗯嗯嗯嗯。”

沈瓷语点头,巴不得赶紧找个地方躺着,这样就又可以开始她摆烂的人生了。

霍起跟在旁边听了点秘闻,懂了。

原来是因为老爷子逼的太紧了,薄总找了个女孩协议结婚,等哄完老爷子两人就可以结束了。

可薄总在派出所替人出气的样子,哪像协议婚姻?

老爷子被人欺负了,怕薄总都没跑这么快。

霍起熟门熟路。

车子在银湖湾停下,薄靳渊的私人别墅区。

整个别墅区都是他的,壕无人性。

沈家也是澜城赫赫有名的豪门世家,沈瓷语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

可跟薄家的壕比起来,实属小巫见大巫了。

以沈瓷语的家世配京都的太子爷其实差了许多。

但沈瓷语才懒得在意这个,别说他们两个是协议结婚,她只当薄靳渊是姐妹。

就算两人真是情侣,那也是他心甘情愿的,在意门第之见还和她领证做什么?

这种事完全内耗不到她。

要内耗那也是那些得不到永远在骚动的人。

“先生,这位小姐是……”

“太太。”

薄靳渊伸手揽住沈瓷语的腰,对管家吩咐道:“以后见到太太和我是一样的。”

简单的一句话,却给足了沈瓷语尊重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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