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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九柱集合

隐,既“隐部”,是鬼杀队的后勤人员组成的后勤部,他们总是在鬼杀队的剑士的战斗之后赶到战场,帮助处理战场的的痕迹,救助一切战斗中受了伤的剑士。

后藤是隐之中的一名普通队员,对人十分友善,即使在剑士里面也有了一些名头,常常是隐部里最先赶到战场的那个人。

在鬼杀队乌鸦的引导下,他与一众隐部的队员来到了炭治郎这边的战场。

“这个,怎么搞的啊,都快死了啦!”

后藤先生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伊之助,连忙招呼队员们对其进行了抢救。

不远处的香奈乎静立在树影之中,面无表情,似乎满不在乎。

但是她的心里却纠结的难受,最终她决定好了,转过了脸不再看伊之助。

嘎,嘎,嘎……

头上是乌鸦飞过,富冈义勇和蝴蝶忍都收好了日轮刀。

富冈义勇呆了一下,立刻跑去找炭治郎和祢豆子,他不希望他们两个出了什么意外。

蝴蝶忍瞅了一眼富冈义勇,料定他不会逃跑,接着不说一句话就朝山下走去。

…………

…………

太阳终于升起来了,光线照进了鬼杀队本部主公房前的院中,富冈义勇独自进到这里,站在了远处角落,之后就面朝着主公产屋敷耀哉的屋子静立不动了。

水柱·富冈义勇,21岁。

他知道自己帮助了鬼,违反了队规,理应被重罚处死,但他不会逃避,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事,所以在这里静候主公和其他的柱。

“记得今天刚刚好就是约定柱合会议的日子。”

蝴蝶忍作为鬼杀队的柱以外,除了杀鬼,其实她还会一定程度上帮助管制隐的工作,她的蝶屋甚至可以直接提供给隐把重伤的鬼杀队剑士安排来休养。

而她的继子香奈乎于是也常常出现在了隐部人员的视线中,只不过隐部的人都没见过香奈乎开口说话,所以也没有什么交道。

今天早上,香奈乎就是直接看着伊之助被抬着送进的蝶屋里的,当然还有她昨夜同样见过面的我妻善逸。

而炭治郎和祢豆子则被带着跟蝴蝶忍去往了本部那边。

…………

…………

能令鬼害怕的紫藤花围绕着整个本部栽种,小溪被引流到本部之内,也因此架设了许多小石桥、木栈道、拱桥、石门,每当阳光投射,就会散发着迷人的光彩,任谁来此都会忍不住惊叹是人间仙境。

这里是鬼杀队历届主公产屋敷一族的居所,也是鬼杀队一直以来的本部。

本部建在这里,从未被鬼舞辻无惨真正找到过,这也是这里长久以来能够保持宁静祥和的原因。

距离日出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富冈义勇也站在这里几个小时,终于有其他人来了。

音柱·宇髄天元,23岁。

“呦,瞧瞧我发现了什么,这不是那什么水柱富冈么?”

宇髄天元刚进院一看到富冈义勇就开始玩味的打起趣来。

“看来你已经非常华丽的准备好被我们审判了啊!”说着话,宇髓天元一只手同时打了个手枪的指势贴在了眼角上,他摆出了一副非常吸引眼球的姿势。

身为忍者世家的后代,宇髓天元却来到了鬼杀队之中凭借过硬的实力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柱,他身高接近两米,比富冈义勇还高不少,两臂肌肉大的夸张,因此身穿着特质的队服,呈现出深色的暗绿,左眼周边涂有放射状的红色装饰,头顶上忍者的护额已经被装上了许多宝钻变成了头饰,银色的头发,桃红的眼眸,以及被涂上了不同颜色的指甲,都在述说着他张扬的个性。

“半年过去了,这次的柱合会议没想到我又是华丽的第一个到达啊……嘛,虽说是我早有准备。”宇髓天元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把早早在这里等候的富冈义勇放在眼里。

见富冈义勇没有理他,华丽哥也不多说什么,抚摸着下巴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去找些人问清楚情况。

毕竟他今天早上可是一接到通知就赶过来了,路上只是随便问了问些昨晚的事。

“说是水柱袒护一个带着鬼的队员什么的……”

正思考着,宇髓天元敏锐的耳朵听到了远处院门外传来的声音,似乎是有人来了。

哒,哒,哒。

脚步声小的可怜,一个身材矮小的孩子出现了。

霞柱·时透无一郎,14岁。

无一郎穿着比自己大一号的队服,是为了在战斗时候鬼难以辨别他出手的动作,他留着黑色长发,头发末端却是薄荷绿色,两侧有很长的刘海,双目无神,灵魂遨游于天外。

他被叫来这里,脑袋却空空的,忘记了原因。

他只记得,有个人跟他说:

“有一个柱帮了鬼。”

谁说的,忘记了……

哪个柱,忘记了……

随着他走入院内,他看到了音柱宇髓天元。

“诶,是他吗,他帮助了鬼?”

时透无一郎似乎误会了什么……

“啊,是时透啊……你小子最近过的怎么样啊……”宇髓天元笑着迎了过去,一把抱住时透无一郎,抓住他的脑袋,像个猴子一样随意揉捏起来。

“是你违反了队规吗?”时透无一郎对宇髓天元的行为无动于衷,反而反问了他一个问题。

啊……

砰!

宇髓天元没好气的给时透无一郎脑袋上敲了一下,脸上露出了凶神恶煞的表情:

“喂,你这家伙怎么回事啊,违反队规的是富冈,你怎么误会到我头上去了!!”

时透无一郎这时候才发现那个角落还站着一个没有存在感的富冈义勇。

这就像一场闹剧一样,宇髓天元很快就又和这个他欣赏的后辈天才时透无一郎玩了起来,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向无一郎灌输他华丽的知识。

不一会儿,另一边的门里也走来了两个人,未闻其人先闻其声,那是一个声音温和骄柔的女孩子的声音。

“悲鸣屿先生,这边这边,我们到了!”

紧接着是一个稳重的男声:

“已经到了吗……”

富冈义勇用眼角撇了一眼从他身旁走过的来者,接着又收回了目光。

“喔~”宇髓天元听到那个声音立刻知道是谁来了,手上滑过发梢,瞬间头发都散发其闪亮的光。

女孩的衣装很暴露,衣服前面的扣子没有扣上,漏出了丰满的胸部,稍微注意看的话甚至能够从暴露的部分看到她的小腹,幸好领口的扣子还是扣好的,在外还穿了一件白色宽大的羽织,一双浅叶绿色的大眼睛下面各有一颗痣,双颊泛红,留有三条令人感到诧异的樱粉色长麻花辫,发梢却又呈现浅绿色。

棕色袈裟上面绣着“阿弥陀佛”的字样,这个男人的体格比宇髓天元还要壮硕,但性格却比后者沉稳了数倍,一身僧侣打扮却留着乌黑的短发,脑门上有一道横着的伤疤为他那悲悯的脸上添加了冷肃,他的双眼是瞎的,只剩下两抹白色,眼角挂着泪花。

这两位结伴前来的分别是九柱之中的:

恋柱·甘露寺蜜璃,19岁。

岩柱·悲鸣屿行冥,23岁。

他们两个不像时透无一郎那样糊糊涂涂的就来到了这里,他们都在路上就知道了九柱之中违反了队规的是富冈义勇,只不过一个是恋爱脑不会去想不了这种大事,另一个则是因为性格稳重选择等到全部的柱到来之后再商讨这件事。

“喔呀,喔呀,悲鸣屿你也到了啊,还有这个华丽的过分的女人。”宇髓天元简直就像个话痨一样谁也不怕,跟谁都能说两句。

“欸,华丽的过分的女人……”甘露寺蜜璃听见宇髓天元这么称呼自己害羞的捂住了脸。

她的脑中陷入了疯狂的幻想中:“宇髓先生是在夸我吗?是说我的头发?”

然而宇髓天元只是打完招呼后就跟悲鸣屿行冥搭话去了,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在意她。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身边就出现了一个兴高采烈的熟悉的声音。

“看来大家都速度都很快,我竟然落落后了,嗯,真是不甘心啊!!”

剑眉,火织,黄黑相间的头发,乐天的大笑声。

炎柱·炼狱杏寿郎,20岁。

“悲鸣屿,宇髓,甘露寺,时透……还有富冈,好久不见!!”

“炼狱。”悲鸣屿行冥,也知道炼狱杏寿郎来了。

“炼狱先生,好久不见!”见到炼狱杏寿郎的甘露寺蜜璃似乎暂时收起了恋爱脑,她曾经在炼狱杏寿郎的教导下学会了剑技,原本是炼狱杏寿郎培养的继子,后来因为独创了更适合自己的恋之呼吸,才从炼狱杏寿郎的小队里离开的。

“喂炼狱,你怎么还跟还跟那家伙打招呼啊!”宇髓天元想要纠正炼狱杏寿郎的话。

“他可是包庇了携带鬼的剑士啊,听说那家伙还是他认识的人。”

炼狱杏寿郎微笑不改:“毕竟以前是同伴,在主公大人下达命令之前我想这不算什么!”

“富冈在以前也跟我们一样嫉鬼如仇,是个杀鬼的实干家,我的招呼是因为以前的那个水柱富冈!”

宇髓天元总感觉炼狱杏寿郎有点吃错药了。

“炼狱,我赞同你的想法,毕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那个庇护鬼的家伙。”悲鸣屿行冥留着泪说到。

“嗯!那么那个家伙现在在哪里呢,为什么没有跟富冈一样被带过来?”炼狱杏寿郎说道。

“我记得,负责把那个家伙带来的是蝴蝶吧,她一直都在为鬼杀队的后勤做保障,真是个负责的孩子啊……”悲鸣屿行冥脸上流的泪更多了。

就在这时,一个自言自语般的声音从园内的一棵树上传来了。

“哼,刚好也送过来了吗……”

双色瞳一黄一青,嘴上还裹着绷带。右眼几乎看不见,身上是黑白相间的条纹外褂,他依靠着树枝,懒洋洋的“睡”在那里,身上还爬着一只小白蛇,那是他的伙伴镝丸。

蛇柱·伊黑小芭内,21岁。

不知道何时他到的那棵树上,但大家顺着他的话往其中一道门上看去,面带笑容的女人出现了。

虫柱·蝴蝶忍,18岁。

蝴蝶忍走到了一众柱之间,她身后还跟着一个隐部的人,那个人就是昨晚带着伊之助离开那田蜘蛛山的隐的队员后藤,而后藤的背上赫然背着就是灶门炭治郎。

只不过炭治郎在昨晚确认过妹妹祢豆子安全一起被带走之后就又昏迷了过去,直到现在还没醒来。

此时此刻,在场所有柱的注意力都来到了炭治郎身边。

包括富冈义勇,他被蝴蝶忍看了一眼,他也看了一眼炭治郎。

“来了啊~”宇髓天元的兴趣被调起来了,但是他忽然发现这个袒护鬼的家伙似乎只是一个少年。

“嗯?”

………………

………………

后藤按照蝴蝶忍的吩咐,把炭治郎放在地上之后立刻对其进行了唤醒。

“喂,天亮了快起来了!”

不过炭治郎并没有被他一下子就叫醒。

“醒醒。”

“喂,快醒醒,醒醒,喂!喂!”

在柱面前他可不想献丑。

“喂我说你!喂!”

他叫着叫着就激动起来,挥舞着拳头。

“你要睡到什么时候!能不能赶紧起来!!”

炭治郎在咆哮中被叫醒了,起初他还有些恍惚,但是他很快意思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警觉的抬起了脑袋,看向了四周。

炭治郎的面前,是鬼杀队的六个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