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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又一枚令牌掉在了沈君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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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急忙将令牌捡了起来。

"太子府的令牌吗?"

"好像不是。"

苏溶月自说自话。

"太子妃,不是太子府的令牌,是一个在街上调戏殿下的女人掉落的。"

"我们殿下打算利用这令牌找出那妖女,狠狠揍一顿呢!"

嘴快的随风不打自招。

苏溶月:"?"

她转头看向沈君辞瞪大了眼睛,"不是去上朝了吗?"

"回来的路上还被人调戏了?"

沈君辞有些头疼,还是解释道:"本来想去珍品阁看样东西,结果遇到了个疯子。"

"溶溶我没让她碰我。"

沈君辞很认真的解释。

苏溶月微微凝眉,"怎么这么多人打你的主意,难道以后我还得时时盯着你。"

她伸出手拍了拍沈君辞的头,话锋一转,"不过我们小辞辞很乖,很好哦,都没让别的女人碰。"

"嗯,给你买了烤红薯和糖葫芦。"

沈君辞晃了晃手中的纸袋。

苏溶月伸手抱住他,蹭了蹭撒娇,"我要你喂给我吃。"

"好,等我换身衣裳,洗漱一番。"

"嗯,那我等你。"

沈君辞一走。

苏溶月便收到了江禹派人递来的消息。

"……"

"好了,我已经知道了,这消息送不送的已经不重要了。"

苏溶月愁眉苦脸的靠在门框上,"为什么掉的那么巧,我什么时候掉的?"

"怎么就掉沈君辞面前了?"

"我那令牌还有用啊……"

"师傅会宰了我的。"

夏末冬初面面相觑。

她们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巧。

以前小姐也动不动就跟人动手,也没丢过什么啊。

那令牌纯金打造,玲珑小巧,看似只是一块颇为值钱的金牌子。

其实它是把钥匙……

"没事的小姐,如今令牌就在府中咱们可以偷出来啊。"

冬初悄***的出主意。

苏溶月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觉得这主意不错的很。

"回头得赶紧偷……"

"溶溶,偷什么?"

说话间,沈君辞换好衣裳回来了,正好听到这话。

苏溶月整个人愣住了,站在那失魂落魄,想找块豆腐狠狠的撞死。

她不但丢令牌,还没察觉到沈君辞过来,半分警觉性没有。

"偷……"

眼下这个慌还得顺利圆过去。

苏溶月在沈君辞不解的目光注视下,眼眸一转,挑眉看向沈君辞,伸手戳了下他的胸口,"偷看你洗澡可以吗?"

院内众人:"?"

沈君辞:"?"

苏溶月无辜的眨眨眼睛,"不可以?"

沈君辞尴尬的咳嗽两声,脸颊微红,只能低声道:"自然可以,不过这种事以后跟我说就行了,不必要跟别人说,你想看允你便是。"

苏溶月吞了口唾沫。

"!!!"

啊啊啊!

他怎么可以这么诱惑,这么乖。

"喂我吃东西。"

苏溶月毫不犹豫的扑向他,抱住他的腰,眉眼弯弯。

"好。"

沈君辞索性弯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进屋去腻腻歪歪了。

随风不懂,殿下和太子妃就站在门槛外,抬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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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

这么点路还得抱起来,进去吃东西还得坐下。

这一下一下不折腾吗?

不过当随风看到自家殿下抱着太子妃进去,直接把人放在了腿上,并没有下去的时候便明白了。

哦,夫妻情趣。

原来是这样的。

到底是他没有媳妇孤陋寡闻了。

用完膳,苏溶月陪沈君辞午睡。

之后,各忙各的。

沈君辞忙,苏溶月也忙。

太子殿下忙着最近积压如山的公务,如果不是苏溶月管着他,大概连晚上都不肯休息的。

只是如今媳妇管得严,再忙他也得分门别类,把那些必须先处理的拿出来,剩下的慢慢往后拖一下。

苏溶月则趁着沈君辞忙的时候想去偷令牌。

"哎哎哎,冬初冬初姑娘,别别别,你过招就过招,你怎么摸我啊。"

"不打了,不打了。"

冬初借着向随风讨教的功夫,耍无赖的将随风全身上下给摸了个遍。

结果,愣是没摸到那块令牌。

冬初收手,回来冲着苏溶月摇了摇头。

随风可怜巴巴的告状,"太子妃,冬初姑娘她摸我。"

苏溶月眨了眨眼睛,"啊,是这样吗?"

"你们不是在切磋武功吗?"

随风急道:"哪有切磋武功,一直摸别人的,怎么那么像白天调戏殿下的千面毒王啊。"

苏溶月:"?"

"千面毒王?"

"听上去很毒的样子,怎么回事,随风你快说说。"

"哦,就是那个女的,调戏殿下没成功那个身上掉下的那块令牌是风云岛的令牌,风云岛是千面毒王住的地方,千面毒王乃江湖上的用毒高手……"

随风噼里啪啦的解释了一堆。

苏溶月差点翻白眼。

千面毒王那都出名多少年了?

他多老了!

怎么可能是个年轻女子,她可没那么老!

"这样啊,那令牌可得收好,日后这就是证据,等找到那女子我跟她要银子!"

"哎,你说如果这样的人多出现几个,我是不是就能发家致富了?"

随风:"?"

您是发家致富了,殿下怕是要疯了。

"那块令牌……"

苏溶月糊弄了随风半天,才知道随风将令牌放置到一密匣内与逐影几个一起保管起来。

这密匣不一定在谁身上,而且还需要特定的钥匙打开。

如果拿不到特定的钥匙损毁密匣,那密匣就会自动爆炸,那她的令牌也完了。

苏溶月:"?"

你们够狠。

她如果直接跟沈君辞要,必然会引起怀疑,至少现在不能要。

苏溶月本来因为随风和逐影护着她的那几句话,想给两人加鸡腿来着。

结果因为这钥匙的事,怎么看随风怎么都觉得不顺眼,皱了皱眉,"今个我去花园逛了逛,见那边杂草丛生,花都枯死了,你跟逐影赶紧去清理杂草,把花打理好,一日日的一点正事不干。"

随风和逐影呆了?

他们俩干啥了?

为何太子妃突然变了脸。

两人一头雾水的跑去了花园,才发现花园被打理的好好的,一根杂草的毛都没有。

随风和逐影蹲在花丛里窃窃私语。

"我明白了,一定是咱俩话太多,打扰到了太子妃调戏殿下,太子妃才把咱俩打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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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突然恍然大悟。

逐影白了他一眼,"多嘴的是你吧,我只是被你牵连的。"

苏溶月一整日都没什么精神,想着令牌的事该怎么办。

她套出了令牌的下落,还得套出密匣钥匙的下落?

这个随风是不是冷风吹多了傻了,一个令牌放那么绝密的密匣里?

还是他平时也不立功,也没什么东西可藏,好不容易找到个令牌疯了?

苏溶月掐着时辰,算着沈君辞已经连续两个时辰没休息了,便强行将人拽了出去。

太子府后面有条安静的街道,街道很长,因为近邻太子府,一般没什么人敢来这边晃悠,避免被误认为刺客被抓起来。

彼时,天已经黑了。

苏溶月拉着沈君辞散步,手不老实的这戳一下那戳一下。

随风逐影夏末冬初几个为了避免打扰主子的好事,很有眼力劲的远远的跟着,隔开了好大的距离,免得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苏溶月就喜欢大晚上的拉着沈君辞出来,故意暗中调戏他。

他是个正人君子,一向守规矩,唯独遇到她破了所有的规矩与原则。

而苏溶月就喜欢调戏沈君辞这样的正人君子,像是顾时宴那种不要脸的,你调戏他,他也反过来调戏你,反而不好玩了。

像是沈君辞这种良家妇男,害羞脸红又无法抗拒的样子,才叫人喜欢。

"溶溶……"

沈君辞也实在无奈。

这若是在府中也就罢了,在外面……

虽然没人看着,可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她一味这样胡闹,简直在考验他的耐性。

"干嘛?"

"不许我牵你的手?"

"不是。"

"不许我碰你。"

"也不是。"

"那不许我喜欢你?"

"自然不是。"

"哦,那就是不许我为所欲为,你不宠我了,不爱我了,不疼我了?"

一番胡搅蛮缠把沈君辞说懵了。

他无言以对,只好放弃挣扎,"许你为所欲为。"

"那不就得了,我还摸……"

啪的一声。

就在两人打打闹闹的时候。

身后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苏溶月眼瞧着自个袖中的东西意外的飞了出去,来不及拿回来,就已经落地了。

完了……

沈君辞听到声音回头望去。

苏溶月也假装循声望去,嘟囔道:"谁啊,大晚上的扔东西吓我一跳,太不道德了吧!"

她试图抢在沈君辞面前将东西捡起来。

怎料沈君辞已经上前一步,弯腰把那一枚小小的令牌捡了起来。

苏溶月无语望天。

!!!

作孽啊!

早上刚丢了风云岛的牌子。

这下好了连九幽谷谷主令都丢了。

她干脆把自己丢沈君辞怀里算了。

九幽谷的令牌比风云岛的令牌好看多了,虽然也是纯金打造,但周围镶嵌了很漂亮的花边,就连那个曦字雕刻的也十分精致。

令牌的右下角则刻着九幽谷三个字。

夏末与冬初她们的令牌与苏溶月的都是不一样的。

她这个是谷主令,独属于她自己。

这么多年了,苏溶月从没干过丢令牌的事,结果遇到沈君辞一天之内干掉了俩令牌。

没了令牌,她估计风云岛都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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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的谷主令……

"殿下,出什么事了?"

因为距离远,随风他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看到自家主子停了下来,一直没走,便知道出了事。

四人急忙赶了过来。

当夏末和冬初看到沈君辞手里的九幽谷谷主令时,顿时一脸迷茫。

啥玩意?

小姐自动招供了?

"给我瞧瞧。"

苏溶月眼眸一转,就想从沈君辞手里拿令牌。

谁知沈君辞随手便将令牌丢给了随风,皱眉道:"溶溶别碰,脏了你的手。"

说着他当着苏溶月的面,掏出帕子仔细擦拭着拿了令牌的那只手,然后将帕子扔了。

苏溶月傻了。

暴击一万点。

她的人生好苦啊。

"是,是凤九曦那个女人的令牌?"

"她就在附近!"

"逐影,快去安排人追!"

"没想到这妖女还不死心,竟然挑衅到殿下和太子妃面前了,咱们去抓人!"

"一定是凤九曦那妖女看到殿下与太子妃这般恩爱,心生怨怼才如此的,太可恶了!"

"夏末冬初快帮忙!"

随风一看那令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以为凤九曦就在附近,故意丢出令牌警告他们家殿下。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夏末冬初只能跟着一起做出愤怒的样子,"太过分了,我们也去追人!"

苏溶月:"……"

"真的太过分了。"

她欲哭无泪的看着沈君辞,而后扑进沈君辞怀里,哭道:"小辞辞,我怎么这么惨啊,呜呜呜。"

"我们回府,溶溶不伤心了,我不会搭理那女人的。"

沈君辞弯腰一个公主抱将人抱了起来,转身回府。

他还以为苏溶月是被凤九曦气的。

因为过于在意苏溶月的感受,也就没仔细想今晚的怪事。

苏溶月一脑袋扎沈君辞怀里,死活不想出来。

活了十六年,脸都丢没了。

谁能有她倒霉,一天丢两次令牌,还都是最重要的,还得想办法偷回来,还得安抚好自己的夫君……

随风一边追,一边大骂凤九曦狐狸精,不是东西,欺人太甚,脑子进水了,不要脸,无耻,调戏有妇之夫……

夏末冬初跟着随风追了一路,听着他骂了一顿。

最后,冬初实在受不了了,飞起一脚在背后将随风给踹飞了。

砰!

随风猝不及防被踹趴在地上,一脸迷茫,"谁踹我?"

冬初淡定道:"啊,对不起,看错人了,以为你是贼呐。"

随风:"?"

你还不如说我是锅。

为了这事,苏溶月一晚上睡的都不太踏实,也不怎么想搭理沈君辞。

沈君辞哄了几句,甚至主动宽衣解带都没用。

因此,一晚上沈君辞也没怎么睡。

苏溶月内心:天呐,我的令牌怎么拿回来?

沈君辞内心:溶溶一定是因为凤九曦的事生我的气,该怎么哄才好?

翌日一早。

守在相府外的隐卫来报,叶瑶已经凑齐十万两,在后门摆了兰花。

假凤九曦那边传话,给了叶瑶一个地址,让她将十万两银票送过去。

"在家乖哦,我要出去散散心,一会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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