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转,时间转眼来到了70年,现如今人们已经习惯了革命所带来的种种问题。
四合院后院。
“这就完了?”
当然说这话话的是杨涛。
秦淮茹撑着身体倒在杨涛怀里顺路送给他一个白眼。
“你自己有多厉害自己没数?”
说着拿了一些纸垫在身体下面:“小涛,姐跟你说件事,棒梗今年就十六了。”
从六八年棒梗被毕业之后,便一直都在家里,去年这孩子到了叛逆期,但是亲眼看到杨涛一拳把砖头干粉碎以后,持续三天的叛逆期非常顺滑的过去了。
并且变得更加懂事,没事还想去街道或者其他地方找点事干。
“插队…”
因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这一句话。
全国城乡沸腾起来,成千上万的中学生纷纷走上街头游行,欢呼领导最高指示发表。
“你是想让我给他找份工作?还是说让他去锻炼锻炼?”
如果是小当的话,杨涛百分百不让她去乡下,但是棒梗这小子的话,去乡下锻炼锻炼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不行,乡下太苦了,棒梗还是个孩子。”
杨涛闻言手上微微用力说道:“还孩子呢?这都十六了要是在农村这么大都有结婚的了。”
“你跟京茹结婚的时候不也就才18?”
秦淮茹愣了一下突然间说道:“你这一说,我怎么感觉时间过得这么快?不知不觉,棒梗都要成大人了。”
“时间只能往前看,不能往后看,越看时间过得越快,至于棒梗…”
杨涛琢磨了一下说道:“我去找街道办,让他去城外的红星农场吧,离家也比较近也能锻炼人。”
“先让他干两年,等他十八以后我在给他找个工作。”
他想让棒梗这孩子找个单位上班,不论是电力、铁路甚至政府单位那也比在厂子强。
“红星农场?”
秦淮茹对红星农场并不熟悉,主要是杨涛并不会跟她们讨论工作上的事情。
“嗯,挨着机修厂,挺近的。”
“棒梗这孩子也没有吃过苦,我担心他受不了。”
“就是因为没有吃过苦,所以我才想让他吃吃苦。”
以他的现如今的情况,别说一个棒梗就是十个棒梗他也能养一辈子,但是不论他姨夫的身份,还是说便宜后爹的身份,他都希望棒梗能自力更生。
他到时候推棒梗一步,具体能走到什么地步,那就看棒梗自己的情况了。
“那…那就听你的。”
杨涛听秦淮茹这么说一脸坏笑的说道:“听我的?呵呵,乖乖趴好!”
但是就在他准备玩打针游戏的时候,院子里面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
杨涛微微皱眉对秦淮茹说道:“我出去看看情况。”
“怎么了?”
“不知道,我听到院里乱糟糟的。”
起身穿好衣服,杨涛开门来到院里便看到何雨柱一边穿衣服一边从中院往后院跑。
“柱哥,怎么了?”
何雨柱看到杨涛之后连忙说道:“小涛,你在家?刚一大妈说老太太没气了!”
!!!
杨涛有些惊讶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他还看见老太太在院里坐着,怎么说没就没了??
这时候一大妈也从中院跑过来,一脸焦急的说道:“柱子,刚才我起床上厕所回来,就觉得不对劲,叫了两声老太太没反应,再伸手身子都凉了…”
一大妈倒也没有害怕的意思,毕竟她见识的太多了,只是有些唏嘘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
何雨柱闻言也跑进后院老太太的屋里,杨涛和一大妈也紧随其后跟着一起进去。
等到屋里杨涛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太太,一眼便知道对方这是真的去世了,原本就白的皮肤现在没有一丝血色散发着一种死寂之色。
何雨柱真的把老太太当奶奶看,看到这情况当时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眼泪瞬间就流淌下来。
杨涛走上前拍了拍柱子的肩膀安慰道:“老太太这年纪没受罪就走了,肯定是去享福了,别哭了,这马上就要到十二点了,我先去通知院里人,咱们怎么也得送老太太这最后一程。”
何雨柱伸出手抹了把眼泪说道:“行,兄弟今晚上辛苦你了。”
“别说这话。”
杨涛转身离开老太太的房间,他率先去的就是前院阎埠贵家,这种事没有个长辈、老人主持可不行。
而阎埠贵作为院里硕果仅存的大爷,这事情让他来主持再合适不过了。
前院一片漆黑,这时间马上就要到12点了大家伙都已经睡觉了,哪怕再怎么积极的也没有开灯。
来到阎埠贵家门口,伸出手敲响房门。
很快里面便传来回应的声音。
“大晚上的谁啊?”
“阎大爷,是我杨涛。”
“小杨?你等会我马上来。”
说着房间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房间门打开,阎埠贵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跨栏背心披着灰色的衬衣睡眼朦胧的问道:“小杨,怎么了?这大晚上的过来。”
“老太太走了!”
短短的五个字,原本还充满困意的阎埠贵立马就睁大了眼睛,语速也变得有些快的问道:“老太太走了??”
“嗯,阎大爷我们年轻什么也不懂就指望您了,柱哥和一大妈现在正帮老太太收拾,您看是不是要通知院里的人?”
“嗯,你等会,我先穿上鞋,你去前面把闫解成叫起来。”
杨涛微微点头向着倒座房闫解成家里走去。
……
也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平静的四合院变得热闹起来,各家各户都有人从家里出来向着后院而去。
【红事不请不到,白事不请自来。】
这句话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老话说,人逢难处思亲朋。白事是人生路上的大坎儿,不请自来,显现的是挚诚的情谊,是雪中送炭的仁义之举;若是充耳不闻、置之不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