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暗中运用神识迅速探查一番,发现竟有三股心怀叵测之徒正虎视眈眈地紧盯着这几个人。
李易安不动声色,悄然无声地跟随着他们,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变故。
几人进入卧铺车厢,找到自己的铺位后,神情才稍事放松。
而那三伙人都没有进入卧铺车厢,这年头一般人是买不了卧铺车厢的票的,得需要有些身份的人才能买到卧铺票。
李易安不动声色的观察这三伙人。
一伙儿有两个人,一老一少。老的四十几岁年纪,干干瘦瘦。眼神藏着精明算计,不动声色的观察周围的人——的行李。
少的那个十八九岁也长得瘦瘦小小,看上去贼眉鼠眼的。
一伙儿只有一个人,瘦高个儿,略有些驼背。戴着个帽子围脖挡住了口鼻,手下意识的护住怀里,眼神带着阴狠和慌乱。
一伙儿是个中年大妈的打扮,围着个围巾,棉袄打着补丁,脚上是一双粗布棉鞋。
三伙儿人中瘦高个的离卧铺车厢最近,其次是一老一少,那名妇女离得最远。
李易安敛下眼眸,心中已经有数了,静静地等待着。
黑夜是一切犯罪活动最好的掩护。凌晨1点多,是人们睡得最沉的时候,某些犯罪活动也开始了。
瘦高个男子悄悄的摸进卧铺车厢,小心翼翼地找到几人住的卧铺,从怀中拿出一物。
躲在暗处的李易安看清楚了,他手里拿的是一把手枪。
正在这时,李易安耳朵一动,车顶有声音,这是赶到一起了。
她必须在车顶那人下来之前迅速解决瘦高个男子。
在瘦高个男子正要扣下扳机时,李易安抬手一个石子,打在那瘦高男子后脖颈处的一个大穴。男子瞬间倒地昏迷不醒。
李易安迅速上前接住那男子,又在他身上。几处穴位迅速点了一下。这下没几个小时别想醒了。
她快速将这名男子塞在隔壁车厢的座位下面。
这一切都是在电光火石间,没有惊动任何人。
在厕所门打开的一瞬间,李易安闪身进入空间。
那名中年妇女悄悄的找到几人住的车厢。手中的迷药往里面一扬,浅眠中的几人瞬间就昏睡过去。
她快速地把手伸进箱子,拿起就准备往外走,却被一人挡住了去路。
二人瞬间交起手来,打斗声惊起了这一卧铺车厢的旅客。
“啊~,有人打起来啦!”有人惊叫!
“怎么了,这是?发生啥事儿了?咋还打起来了?”
“哪个晓得哩,没得见到咧!”
“打起来了!快去找列车长!”
众人只敢在各自的卧铺门口向外张望,没人敢出来,都怕被波及到。
李易安怕伤到其他旅客,提高内力,一掌击向她小腹将其打倒在地,同时废了她的丹田。
那女人吐了一口鲜血,倒地不起。
“啊~!”有人被吓得大叫!
“都吐血了撒,这个人是死了还是昏迷了嘞?”
“不会是出人命了吧?”
“这,哪个是好人哪个是坏人哩?”
“快别说了,那可是功夫,武术!你懂就好?这样的人老厉害了,一拳就能打死一头牛!”
“听你瞎扯,又不是武松!”
“嘘~!快别说了!”
乘务员迅速去通知乘警了,不一会儿,乘警就过来了。
李易安把女人交给乘警,同时把那个瘦高个也拽了出来。
众人又是大惊:“这咋还有一个呢?”
乘警看到那人手里还有枪,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太危险了!
有眼尖的看到了被拽出来的那个手里还有枪呢!吓都失声大叫:“啊,那个还有枪呢,天呐,多危险啊,看来是这位同志救了咱呐!”
“对啊,对啊!”
李易安把车厢那几人救醒,几人都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箱子被人挪动了,都吓一跳!
李易安和乘警把这些人都带到了餐车内。
她让乘警守好两边的门。跟乘务长要来纸和笔。让几人开箱检查一下,有没有丢失物品。
几人连忙打开箱子,里面是一捆捆的钞票,几人翻动了一下,见没有少,就说没有丢。
她又让几人辨认一下被绑的两人。
几人看那女的,摇头,不认识。
今天看那男的,李易安把那人的帽子围脖全拿下来。
几人惊呼:“这不是胡老三吗?”其中一人说:“这是我们保卫科科长的小舅子。”
李易安随手递给旁边的乘警纸笔,让他记录。
原来几人是青市钢铁厂的,拿箱子那人是厂里管财务的,另外两个是保卫科的。
他们厂跑业务的同志在首都谈了一笔业务,用钱比较急,汇款不赶趟了。厂里特派几人去送钱的。
李易安让他们简单的做了笔录就让他们回去了。
她看着昏迷的两人,决定先审那胡三。
她给那胡三嘴里喂了一颗真话丸后就解开他的穴道。
众人只看到她迅速在胡三嘴上和身上拍了几下,那男子就悠悠醒来。
众人见那胡三眼睛呆滞,李易安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胡三,青市钢铁厂保卫科科长林建党的小舅子。会些拳脚功夫也在保卫科上班。
听到姐夫无意间跟他抱怨那三人带着那么多的现金,要去首都,在路上也不知道安不安全!
他套出来有五万块钱呢,心想,他一辈子也挣不来这么多的钱啊!这要是能归他所有,他这辈子就不用愁了。于是,他决定干票大的。
他从保卫科悄悄地偷走了一把手枪,悄悄地尾随那几人买了票跟上了车。
本打算趁着深夜迅速出击解决掉几人在拿着箱子从厕所跳车逃跑,没想到出师不利,被抓了。
审讯完胡三,李易安着重开始审问那个女人。
她在那女人脸上一阵摸索,去掉她的易容的同时也是趁机喂给她一颗真话丸。
然后在她身上点了几下,那女人就清醒了。
经过仔细地盘问,确定了此人就是刘爱梅。29岁,会功夫善轻功,她那便宜师父以为她只会这些,但其实她还会易容。
15岁时,在路上见到了小偷偷东西被抓。她没有觉得偷东西不好,反而还觉得那小偷要是会轻功就不会被抓了。
她觉得她的父母哥姐拼死拼活地干活也挣不了几个钱,还吃不饱肚子。
要是能偷来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可是偷东西就得跑得快,跑得慢了就不能做这行了。
后来她听人家说嵩山上有厉害的武僧,她就偷拿了家里所有的积蓄离家出走了。
她辗转来到嵩山,想尽办法有武僧必经之路晕倒,被武僧救下后,她伏低做小,想方设法地缠着武僧教她功夫。
武僧见她心诚就教了她功夫和轻功。
她也算是刻苦努力吧,学得有模有样。
待武僧快不行了的时候,她看武僧也没啥价值了,就偷了他所有的积蓄跑了。
没多久,武僧的积蓄就被她挥霍完了,她决定开始出手做她向往的行当——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