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懂事的君子墨,赵嬷嬷苦笑着在心里将君凌承骂了一百八十遍,真是不做人!
福伯看着还没回来,君凌寒已经将包子给大家分了,
“大家先吃,一会儿福伯回来再吃。”
虽然现在包子的卖相不好看,但是不影响口感,他们从禁军来抄家后就没吃过东西,肚子咕咕咕的叫,看着君凌寒动口,几人也吃了起来。
福伯拿着五个水囊笑着回来的,
“主子,运气不错,不远处有个泉眼…… ”
其他几人听到后也笑了起来,确实运气不错。
五人都是适应能力极强的人,尤其君凌寒,随风,福伯,他们都是上过战场的人,在战场上比这恶劣的环境比比皆是,他们倒是不担心,主要还是担心君凌寒的伤,就怕留下后遗症,但是任谁也清楚,这伤难治,怕是恢复不了了。
但大家都怀揣希望,盼望着没事,真怕自己露出其他情绪吓坏小子墨。
君凌寒拿着水囊打开喝了一口水,水质甘甜没有苦味,点点头。
解差们在亭子内吃完酒菜,一抹嘴,快半个时辰了,该上路了。
差头老吴一声令下,众人纷纷排好队开始赶路。
他们解差也是有任务,若没在规定的时间内将人送去极寒之地,他们都将面临惩罚。
看着一个个那依依不舍的样子,解差们将嘴一撇,都这死样子了,还装什么,有本事一开始别犯错啊!
现在整这一出死样子给谁看!
“好了,都闭嘴,上路!”
说完拿着鞭子驱赶着一行人上路。
都是在京城里养尊处优的主儿,平时出行要不轿子要不马车,从城内走到十里亭,他们的脚又酸又痛,刚刚又见了亲人,根本不想走。
“赶紧的,不想走的鞭子伺候!”
“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身份,只要在我押解的队伍里,都一样!都是犯人!都得听我的!赶紧起来走!”
说完朝着一个老人抽去,
“赶紧的,别耽误老子时间!”
解差们恶劣的话语如雷贯耳,老人直接被抽倒在地,咿咿哦哦的起不来。
“爹!”
只见赵昌武双眼猩红的看着那抽鞭子的解差,他爹本来身体就不好,本该安享晚年的年纪被自己连累至此,他真是不孝。
看着自己被赵昌武瞪,那解差的鞭子直接抽在他的身上,
“他妈的,在这里给老子逞什么威风,赶紧走!”
看着被抽的赵昌武背部血淋淋的两道鞭痕,大儿子赵永胜赶忙过去扶起父亲背起爷爷快步跟上前面的队伍。
“爹,暂且忍忍,等儿子给您跟爷爷报仇。”
赵昌武摆摆手,
“别冲动,先观察观察。”
“嗯。”
君凌寒看到这一幕,叮嘱随风跟福伯都小心一些,这些解差们是在杀鸡儆猴呢!
队伍就这么磕磕绊绊的走着,这不还没有两盏茶的功夫,前面御史家的小姐魏玉淑哭哭啼啼的走不动,想赖着休息一会儿。
“爹,我真的走不动了!手脚都磨出了血泡,呜呜呜……”
“好痛!会不会留疤?嘤嘤嘤……”
御史魏刚很是无奈,只能不悦的说道,
“淑儿,别任性,这里不是家里,赶紧起来!”
魏玉淑坐下之后就不想起来,索性不动了。
一个长相粗犷,面上带着刀疤的解差走了过来,二话不说一鞭子就抽了过去。
”才走几步就停下?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呢!“
”赶紧滚起来!”
魏玉淑,“呜呜呜……”
解差看着她不动,直接又抽过去一鞭子。
“啊!”
这回是魏母帮女儿挡了过去,她满脸泪痕,苦涩的说道,
“淑儿,赶紧起来吧。”
“呜呜呜……娘亲,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想回京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