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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卖大虫 解野猪

将那犹如粽子般紧紧捆绑起来的老虎稳稳地扛在宽阔结实的肩膀之上,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究竟属于何种品类呢?”回想起前世的时候,许卫国便一直难以分辨出华南虎与东北虎之间存在的差异,仅仅知晓东北虎的身形相对更为庞大罢了。

此刻肩头所承载的这头猛虎估摸约有四百余斤重,但具体品种却是处于其认知范畴之外的领域。不过嘛,横竖都是要出售给供销社的,或许雌性老虎的价值会稍逊一筹,但许卫国着实不愿欠下他人的情分。用这样一头老虎去偿还那份人情债,实在是相当划算了!

尽管肩负着如此沉重的负担——整整四百多斤啊!但这丝毫没有对许卫国敏捷矫健的身手造成任何阻碍。只见他身轻如燕、健步如飞,时而纵身跃起攀爬上高处,时而又迅速穿梭于低矮之处,一路风驰电掣般朝着山外疾驰而去。

待走出山林之后,他稍稍抬起头颅仰望天空中的太阳,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准确无误地辨别出正确的方位,紧接着毫不犹豫地迈开大步,径直朝四九城飞奔而去。

正值严寒冬日之际,道路上空荡荡的几乎不见半个人影。毕竟,肩头上扛着这么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实在太过引人注目了些。所以许卫国并未胆敢奔跑得过快,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旁人瞧见并告发出去。毕竟,对于组织所拥有的力量,他可是绝不敢掉以轻心呐!

腿了三四十里,后面发动机突突突的响,一辆嘎斯汽车冒着黑烟追了上来。

许卫国往路边靠了靠,汽车经过他身边时降低了速度,副驾驶的车窗摇下,一颗胡子拉碴的脑袋探了出来,“嗬,好一只大虫,同志,这是你打的?”

许卫国停下脚步,问话的人头发胡须乱蓬蓬的看不出岁数,听声音是中年人,“山里抓的,有事?”

车停了下来,在积雪的道路上滑行了好几米远,拖出一道长长的擦痕,那中年人打开车门跳了下来。

“同志,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四九城第一机修厂运输队的,送设备回来,同志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你好,我是交道口派出所许卫国。”许卫国没从中年人身上感受到恶意,他对自己的灵觉很信任。

“哎呀,正好同路,搭我们便车回去吧。”

中年人很热情,许卫国也不客套,“那就谢谢同志了。”

看看车厢还算干净,里面铺了一层厚木板,没有什么污渍,只有重型机械的压痕,就把老虎扔进了车厢。

“许同志坐驾驶室吧,能坐三个人。”

副驾驶是个双人座,等中年人进去之后他跟着跳上车,关了车门。

中年人介绍道:“我叫孙二娃,这是我同事杨德江。”

许卫国打个招呼,杨德江踩松开刹车,踩下油门,卡车就冲了出去。

这车是老大哥支援的,毛熊的产物皮实耐用,就是噪音大,减震差,三个人说话小点声都听不着。

许卫国给二人递上没有过滤嘴的华子,驾驶室密封不咋地,通风挺好的,三个人抽烟应该不会把驾驶室变成烟熏室吧……

一路吹牛打屁的很快回到了四九城,二人热情的把许卫国送到了南锣鼓巷的供销社,许卫国一人给扔了两包烟,从车厢中把苏醒过来的老虎扔下车,和二人摆手告别。

天气再冷,也有来供销社买东西的居民,见许卫国提着一只发出呜呜闷吼的老虎,几个来买东西的大姑娘小媳妇吓的惊声尖叫,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逃进了供销社。

许卫国……

你们眉毛下那两个窟窿就是用来喘气的是吧?老虎被捆的粽子似的看不见吗?嘴巴捆的死死的都张不开,怕个毛!

供销社主任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外面鬼哭狼嚎的喊着有老虎,他硬着头皮跑出来看看怎么回事。

只见许卫国一脸无奈的站在门口,脚边是一只锦绣皮毛上黑黄条纹的老虎,他的心一下子就狂跳起来。

“哎呦,许卫国同志,这老虎是你弄回来的?还是活的!”

虽然少了条鞭,皮骨肉都是实打实的,称重后主任开出七千块的高价,差不多一个高级工人十年的工资,好像也不过分,后世一只母老虎能值多少钱?

提着一布口袋的钱出了供销社的大门,背后几个小姑娘也不害怕了,火辣辣的目光烫的许卫国背后发麻,急忙加快脚步溜了。

看了下手表,才三点多钟,距离天黑还有点时间,许卫国匆匆忙忙出了趟城,在山里随便游荡一圈,腰里挂着两三只野鸡,肩上一只两百多斤的野猪下了山。

家里有了两个孩子,天天吃肉总要给肉找个来源,许卫国加快脚步,二十几里的路程,在五点前就回到了南锣鼓巷。

回到东跨院,放下野猪野鸡,院里人都猫在家里没看见,一路回来,周围看到的人不少。

去阎埠贵家敲门,三大妈正在做饭(蒸窝头),小武和筱筱高兴的冲过来,没有什么受委屈的样子。

许卫国谢过三大妈,抱着筱筱回了跨院,天色昏暗,两个小家伙没看到扔在院里的野猪,筱筱一路叽叽喳喳的说着三大妈做的红烧肉多么多么香,小武偶尔补充一下。

中午,一斤红烧肉做了满满的一盘,三大妈切了几片肉做了个白菜炒肉片,阎解成要吃红烧肉被三大妈一筷子抽了回去,说白菜炒肉才是自家的,红烧肉是小武他们带的。

小武十一岁,历经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人情冷暖,比实际的年龄成熟的多,邀请三大爷一家一起吃,三大爷沉思良久狠心拒绝了,说他小不能不能代家里大人请客。

许卫国暗笑,他能想到阎老抠拒绝时的心疼不舍,看来阎埠贵一家能交往,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好像剧中阎埠贵也没占过哪个孩子的便宜,薅邻居的羊毛,也不是啥道德上的问题。

至于那一盘红烧肉够不够一斤,许卫国觉得三大妈很可能没有克扣,有底线的人做事也会有底线。

阎老抠就是一个在大势中随波逐流的小人物,在院里被易中海压制,没丁点话语权,也挺可怜的。

开门拉开电灯,一个装了四个驴肉火烧的布袋扔在了桌子上,生起煤炉放上水壶,水热了让两人洗手洗脸,自己去吃饭。

许卫国在西耳房,把大锅中填满水,灶膛里点起火,加上木柴,水烧开了就去院子里开始收拾野猪。

两块厚实的木板用砖头架起来,野猪往板子上一放,热水就浇了上去,等到给野猪全身浇遍,猪毛软了下来,提起家里的钝刀开始刮毛。

刮毛并不是剃毛,用钝一点的刀或者铁片,在浇过热水的猪皮上使劲刮,能把猪毛连根拔出来,真用利刃刮毛,猪皮里全是密密麻麻的毛根那还能吃吗?

后世的确有的地方猪毛刮不干净,或烧或剃,许卫国也见过,挺膈应人的,给人一种没进化完全的感觉。

什么叫刀法神级,就是只要给一把刀,就能玩出花来,一把钝刀在许卫国的手中,愣是给他玩出了电风扇的感觉,不到十分钟,野猪身上就白白净净的,猪脸褶皱里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换上一把大漂亮出产的刺刀,给野猪开膛破肚,刀子一转,猪头就割了下来,不到五分钟,一只猪就分割完成,把两边厢房的屋檐下挂的满满当当。

一手提着装猪肠子的大铁桶,一手提了一桶水,出门在胡同口开始从食道灌水,灌满了就提着铁桶,在厕所后面把肠子中的五谷轮回之物冲到厕所里,这活对许卫国来说也算是高难度作业了,最重要的是不能让铁桶沾地,懂得都懂。

冲洗两遍,许卫国提着两个铁桶回家,期间中院的傻柱出来上厕所,见到许卫国在弄猪肠子,还不屑的哼了一声,这小子也快二十了,就一食堂厨子,也不知哪里来的优越感。

回家,找了一根小指粗两尺来长的木棍开始翻小肠,这木棍好像是朱师傅随手做的,说以后有鸡毛可以扎个鸡毛掸子。

加白面揉搓清洗,反复几遍,肠子就清洗干净,这样清洗肯定不会有馅儿,不会像某网红吃着吃着味儿不对,一看,肠子里还有原始馅料。

找个绳子拴好挂在屋檐下,许卫国舒了口气,从烫毛到完成,不到半小时,堪比前世他知道的最快的杀猪匠了,哈哈哈哈,神级刀法,恐怖如斯。

在厨房用肥皂洗干净双手,把身上这一套干活的衣服脱下来,这一天扛完老虎扛野猪,衣服上都是野兽的腥臊气,去东耳房的浴室好好的洗个澡,也懒得烧水了,冷水澡对他来说不算啥。

身上裹着一条被单回到屋里,唉~明天找三大妈把脏衣服什么的给洗了,一只野鸡洗一个月衣服会不会太过分?

剩下的猎物要在桃花源处理了,比在外面方便多了,处理一次掩人耳目就行,都在外面处理就傻x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