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许清风面色凝重的点点头:“这就是万魂幡。”
“这玩意当初不是被女帝大人亲手摧毁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寒灵诧异的问道。
“唉”许清风叹了口气,解释道:“女帝大人确实将其摧毁,可它的本源却无法消散,竟然凝聚出新的万魂幡,迫于无奈女帝大人也只能把它封印,存在在这里。”
“所以这玩意究竟是什么来头?”江墨很是好奇,竟然能引得黎挽歌的忌惮。
“大长老应该知道帝器吧。”
“嗯,你该不会想说这万魂幡是帝器吧?”江墨调侃一句。
许清风摇摇头:“不,它算不上帝器,”
对于这个回答江墨并不意外,如果真是帝器的话,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况且黎挽歌又怎么舍得将其摧毁。
“它算是帝器雏形。”
“啊!?”可接下来一句话却让江墨瞪大双眼。
“一般来说,帝器诞生会自带灵智,它就宛如婴儿纯净无瑕,可这万魂幡乃是在死寂之地,吸收无数怨气所生,因此它的器灵性格暴虐残忍,能够吸收靠近生灵的灵魂。”
听完许清风的解释,江墨算是明白为何要摧毁它了。
“如此逆天的邪物,你们就这样随意摆放在角落?”
“上面有女帝大人的封印,除非有身体接触,否则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可是我刚才把它抓在手里时,并未感到任何异常啊。”
而这正是许清风不解的地方,难不成江墨可以免疫万魂幡的效果。
“大长老,要不你再把它拿起来看看?”
江墨听后嘴角不由得抽动两下,这老东西不会是想坑死自己吧。
但转念一想,如果真没事的话,自己岂不是可以用这万魂幡来当武器使用,再怎么说也是帝器,虽然不完整。
于是江墨深吸一口气,俯身握住旗柄。
旁边的许清风则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一旦江墨出现任何不对劲的情况,都会第一时间出手将两者分离。
可是等待了足足半分钟时间,江墨仍旧没有表露出半点异常。
“嗯…这玩意不会已经失效了吧?”江墨摇晃了两下,他并未从这上面感到一丝一毫的能量波动,更别说灵魂被吸收了。
如果不是刚才听许清风说它的来头极大,江墨严重怀疑这就是个普通的黑色旗帆。
“不可能啊。”而许清风也是极为懵逼,他可是曾经亲眼见识过大乘境修士被这万魂幡给吞噬掉灵魂。
“要不你来试试?”江墨朝他走来,同时还准备把万魂幡给递过来。
“你站住!”许清风见状脸上浮现出惊恐之色,犹如老鼠见到猫一般快速跟江墨拉开距离。
见到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江墨没好气的说道:“至于吗,你好歹也是神帝初期的强者,竟然被一面旗子给吓成这样。”
“会不会是因为女帝大人封印的缘故,所以江墨才会平安无事?”寒灵说出自己的猜想。
“不是这个原因。”许清风立刻否认。
啪啦——
就在这时,江墨的手上突然炸现出一道雷光,瞬间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力。
“咦,你什么时候会操控雷电之力了?”寒灵好奇的问道。
“不对,你这雷电怎么蕴含着一丝天道气息!”而许清风作为大帝强者,感知力自然要敏锐许多。
江墨倒也没有隐瞒,解释道:“我吸收了天雷,并且将其转为自己的力量。”
“你掌控了天雷!?”俩人听后瞪大双眼,要知道这可是天道用来制裁苍生的一种手段啊,一介人类怎么会将其据为己有。
“等等…”震惊之余,许清风很快就联想到一种可能。
“我懂了,这万魂幡之所以对你没效果,就是因为天雷的存在。”
“什么意思?”
“天雷乃是至阳至刚之物,而万魂幡则为至阴至邪之物,恰好被天雷所克制,因此它无法吞噬你的灵魂。”
如此想来倒也没错,江墨垂眸看了一眼万魂幡。
“既然这样,我就用它当武器了。”
“不可!”
可许清风却不敢贸然答应,毕竟江墨乃是女帝大人倚重之人,如果发生意外,自己承担不起责任。
“我没有跟你商量。”江墨则表情淡然道:“我心意已决,它以后就是我的兵器,而且万魂幡这个名字不太好听,从今天起你就叫人皇幡吧。”
听到这个名字,寒灵跟许清风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如此邪物你却叫的这般正气,未免也太大相径庭了吧。
嗡~
而江墨手中的万魂幡则发出阵阵呻吟声,他听后笑道:“看来你也挺喜欢这个称呼。”
俩人更加无语,你确定这不是被你体内天雷压制时发出的惨叫?
就这样在江墨的再三坚持下,他带着“人皇幡”离开圣器峰,期间寒灵都不敢靠近他,以免被吸收灵魂。
“至于吗。”江墨见状无奈道:“放心,只要被我拿在手里,它就不会肆意妄为。”
“但愿如此吧。”寒灵吐槽一句:“你小子简直就是个奇葩,不仅拥有那么多匪夷所思的能力,连选的武器都这般…离谱。”
“谢谢夸奖。”
时间很快来到三天后,宗门比试如约在万魔台举行。
因为女帝黎挽歌闭关的缘故,作为大长老的江墨负责主持大会。
他站在高台上俯视着下方两百多名核心弟子。
“相信你们都非常清楚本次大会的目的,能够代表宗门去参加仙魔战场,乃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希望大家能全力以赴。”
客套话说完后,江墨便开始介绍规则。
“本次比试共进行三轮,而最终排名前九名的弟子将获得参赛资格。”
此话一出,台下的众多核心弟子顿时议论纷纷。
四长老萧亦山则出声问道:“大长老,如果老夫没记错的话,仙魔战场的名额一共有十人,怎么就只选取前九名呢?”
“很简单。”江墨坐到黎挽歌的王座上,摆出一个极其嚣张的姿势。
“因为最后那个名额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