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K说话!”
发到第三张牌,高进牌面是一对K,推出三千万筹码。
“我跟!”
北美赌王詹姆斯是一对J,毫不犹豫跟上。
“跟!”
仇晓痴牌面是梅花7梅花8,也跟上, 之前那局他赢了七八亿,财大气粗。
“同花顺面发话。”
发到第四张牌,仇晓痴拿到一张梅花9,傲气更甚。
“一亿!”
詹姆斯和高进是一张杂牌,两人似乎也很有信心,不带犹豫跟上。
“有个性!”
仇晓痴皮笑肉不笑说道。
很快,发到第五张牌,仇晓痴拿到一张梅花10,牌面越来越好。
“老天爷很眷顾我,你们今天注定要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仇晓痴无比傲然说着,将面前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我三条J,没理由怕你,梭哈!”
詹姆斯也将全部筹码推了出去。
桌上的筹码高达二十亿,观众大气都不敢出。
见高进面泛纠结,犹豫不决的样子,海棠秀眉微蹙,神情紧张起来。
小喇叭瞪着眼睛,嘴里小声嘟囔道“跟上,赌神跟上!”
小喇叭的朋友锦江(徐景江),喊着加油。
海远架在锦江的肩膀上,也跟着喊加油。
“小子,让你加油,不是让你加尿,把我衣服都尿湿。”
“嘿嘿,刚才饮料喝多了。”海远傻笑着。
其他看客也小声议论着。
“完蛋了,赌神的牌看起来不大啊。”
“他顶多三条K,另外两家有同花顺,铁支,或者俘虏可能。”
………
“高进,你到底跟不跟?”仇晓痴咄咄相逼。
“跟!”高进将面前的两亿多筹码推了出去。
“你才这么点筹码,怎么梭哈?”
“我知道。”
高进朝场外的海棠招了招手,海棠起身,手里拿着一份档案袋走了过去。
靠近赌桌的那一瞬,脚下一袢,左手在桌面扶了一下。
仇晓痴并没有扶她,抬头看了一眼二楼那扇窗户,窗户后面,一道模糊的身影双手合拢搓牌,很是用力的样子。
而此时,他的底牌微微动了一下,仇晓痴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身体往后靠了靠。
高进接过文件袋,说道:“这里是一栋位于纽约市中心的商业大楼房契,价值三亿多美元,折算港币二十多亿,我算他二十亿港币,跟你十亿,再大你十亿。”
档案袋传给会计师,经过五分钟的核实验算,确认无误。
裁判点点头,表示资产真实有效。
仇晓痴神情紧张起来,高进第五张牌是一张杂牌,加上底牌顶多三条K。
他敢赌这么大,难道手上有什么杀手锏?
仇晓痴多疑,脑海中冒出诸多猜测。
不过,想到张宝胜已将自己的底牌换成同花顺,觉得多虑了。
“你当我玩不起?”
仇晓痴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这是一张面值两亿美金的瑞士银行本票,我跟你!”
现在两家加大筹码,詹姆斯至少还要七八亿港币的筹码,才能开别人的牌。
纠结了!
弃牌吧,已经砸下去十亿,不甘心。
不弃的话,感觉玩不过这两个疯子。
仇晓痴的牌就算只是顺子,也大过他的三条J。
况且高进的牌,可能是三条K。
权衡一番,詹姆斯弃牌。
“两个疯子,不陪你们玩了。”
“呵呵!”仇晓痴得意一笑,望向高进:“开牌!”
“别急!”
高进突然目露凶光道:“我要加大赌注,谁输了,就挖掉他的眼睛。”
仇晓痴叫道:“裁判,这算不算违规?”
“不算,按照国际赌联惯例,只要双方同意,赌什么可以,包括生命。”
“好!我跟你赌!!”
仇晓痴咬牙切齿。
“啊!赌神要是输了,以后岂不是要去干按摩?”锦江傻傻说道。
“卧槽,赌眼睛,刺激!”
“高进到底什么牌?赌这么大!”
“仇晓痴的牌可能是顺子,就算高进三条K也输了,看不懂。”
………
看客们议论纷纷,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开牌!”仇晓痴叫道。
高进不慌不忙翻开底牌,是一张梅花J:“你要做同花顺,只能拿梅花6,我不信你运气那么好。”
高进开牌后,只有一对K,全场唏嘘一片。
“蠢材,就算我是顺子也能赢你,不过我是同花顺。”
仇晓痴潇洒地翻开底牌,砸在桌面上。
下一刻,现场一片哗然。
“不是吧,他的底牌是一张梅花5!”
“梅花5,7,8,9,10,这算不算同花顺?哈哈哈……”
“这个家伙是不是因为太紧张看花眼?”
……
仇晓痴看到底牌的那一瞬,脑袋嗡地一声似要爆炸,随后大脑一片空白。
在他看来,就算张宝胜不给他做同花顺,至少也给他做个顺子。
没想到底牌一动不动,根本没换。
“裁判,这怎么算?”
“你十大,高进对K,当然是高进赢。”
已经弃牌的詹姆斯闻言,抓狂了:“哦买噶!对K也能赢?”
“愿赌服输,你是自己动手挖眼睛,还是我帮你?”
高进起身,逼向仇晓痴。
仇晓痴慌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象牙手枪。
“你别过来,要不然我一枪打爆你的头!”
“开枪啊!来啊!”
高进一步步逼近。
咔咔!
仇晓痴连扣两下都是哑炮,满脸紧张和诧异之色。
“很奇怪是吧?你的手枪过安检就被查了出来,我找人将子弹给卸掉。”
“玛德,敢阴我!”
仇晓痴冲向一名安保员,准备夺对方手中的刀。
嗤!
安保一刀劈去,砍在仇晓痴的手臂上。
“刀给我!”
高进接过安保手中的刀,嗤地一刀砍在仇晓痴腿上,将他放倒在地。
“你吞了儿童慈善基金会的十亿美金,我懒得管你,但你杀我老婆和未出世的孩子,我会饶了你这个王八蛋?”
说完,刀尖抵在仇晓痴胸口,准备送他上路。
“等等!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呵呵!”
高进笑了笑:“你找的人根本不是特异功能者,而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只是一个魔术师,施了一点障眼法,你这个蠢货就信以为真。”
“我的牌,为什么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