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攻克的副本,并没有在蓝星响起公告。
似乎两者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
蓝星上的副本,更多像是游戏性质的玩乐,惊悚游戏收割生命的做法。
即使攻克了副本,也只是永久关闭了这个副本而已,除了一些金钱药剂,实际上蓝星的攻克者并不能获得其它更有价值的奖励。
而沈狱通过源世界,直接来到的这处空间就是诡异世界本源,沈狱攻克一个副本,等于拥有了惊悚游戏里一处空间的所有权限。
这么大一处空间,里面蕴藏的资源,就算只开发表面上的资源,那也绝对会价值连城。
沈狱从瓦瑟地下城离开。
他拥有这个空间的权限后,基本上这里就成为了他的后花园,他想进就能进,想走就能走。
因为他已经变成了这处空间的主人,除非再来一个攻克者,并打败沈狱后,这处空间才会易主。
沈狱重新出现在白盘平原上。
他看了看这处空间,攻克完后,原本极不稳定的空间波动已经平定下来。
里面也没有任何危险。
“看来可以让员工在这里建立一个稳定的通道,我记得科技树上有这样一种科技。”
“至于通道的形式,就定为‘门’的模样吧!”
以门来建立连接两处空间的通道,这样更加的直观,顺带也圆了之前的设定,一举两得。
沈狱花了一万的构建点,点亮科技后,他利用能掌控空间的权限,用材料在通道上“安装”了一扇十米高七米宽的大门。
目前的机器应该可以顺利通过,如果不够宽还能继续扩大。
伏漳站在通道前面,看到他出来后关切的问:“身上的毒没事吧?”
沈狱:“嫁衣诡能免疫毒素,拥有它能力的我自然也不会被毒倒……我们这样自言自语不奇怪吗?”
伏漳笑了笑,“在外人看来,我们是不同的两个人,还是要习惯为好,会长。”
沈狱挥了挥手,“行了,事情解决,你去让那些员工进来采集资源吧,顺带着让那些地下城的居民过的好一些。”
那种腥臊不已的肉,那些居民也很难尝到,逢年过节能尝到一些油水,就已经很不易了。
十万居民,全部收入手下,可以带着他们做一些能上手的工作,沈狱很缺员工,这么多人他可不会放过。
当然,对于给他工作的员工,多给一些福利是应该的。
伏漳回到总部。
带着一部分员工与机械去了瓦瑟地下城。
那些员工兴奋的不断议论着。
“哇!本来以为是‘门’暴动了,没想到竟然又收复了一扇新的‘门’,这次是伏漳大人亲自出的手吗?”
“这一次的‘门’内竟然有这么广大的空间,而且,空气环境都很适合人类居住。”
“像这样的‘门’可是很少见的。”
“我们又拥有了一处资源地,希望这里能探测出珍稀的材料吧。”
员工们向地下城的居民购买种植出来的农作物,然后向他们出售生产出来的衣服、食品、药物等等东西。
异轨会生产出来的东西,比起居民们拥有的精致好吃无数倍。
那些居民们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身份。
成为异轨会的一员就能拥有这么多他们想都想不到的东西,而且,常年劳作和疲累而导致一身的疾病,也因为员工福利获得了免费的医治。
几乎是焕然一新,拥有了前所未有健康的身体的居民们,他们对异轨会的忠诚度也直接拉满。
更别提异轨会并不要他们卖命,只需要他们继续种植、养殖蔬菜、谷物还有鸡鸭猪羊牛等动物而已。
等于地下城的所有居民都成为了异轨会的后勤人员。
十万人,供养目前的异轨会轻轻松松。
而异轨会也会带给他们更多的东西,让他们的生活质量得到飞一般的提升。
这些暂且不提。
在飞鸟a解决诡异后,他并没有通知其他人,导致许舟一直不敢离开学校。
差点就被报警后前来捉拿杀人狂的警员们抓起来。
好在纪五及时赶到,在警员们闯进学校之前,先一步把人带走了。
翻墙逃离学校的纪五抹了一把汗。
看着跟在他身后,脸色沉静的许舟,纪五试探的问:“许舟?还记得我吗?”
许舟点头:“纪五先生。”
很好,还是挺乖巧的,虽然眼神有些变化,气质也沉稳了许多,周身还围绕着散不去的血腥味,与之前的大学生判若两人。
不过,许舟还认得他,那就不算太糟糕。
纪五还是很头疼,他知道许舟目前的情况。
许舟曾经被白左洗脑过。
不过,当时是为了救下他。
加上许舟自身拥有特殊的体质,白左又是第一次使用心蛊的洗脑能力,因此,异轨会只是对白左作出处分。
许舟也知道白左的处分是为了他,所以才想方设法的帮助白左,尽快把这个处分给弥补了。
洗脑后。
许舟本身的人格会全部打散,认知,记忆,三观,思想都会被扭转,至于扭转到什么程度……
纪五试探的问了问许舟:“你现在感觉如何?”
许舟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我避开了致命伤,没有大碍。”
许舟一提,纪五这才发现许舟身上的血都来自于他自己。
刚才许舟一路走过来,还翻墙跳高,脸上的表情都不带一丝变化,搞得纪五还以为他没有受伤。
“你受了伤?现在我们就回公司,公司里有医疗舱!”
张临等人已经返回了公司疗伤,纪五是从总部申请了一辆专用车,这才来得及赶过来。
纪五从停车的地方把车开出来,“快上车。”
许舟上了车后,纪五几乎在不超速的情况下用了最快速度把人送到了公司。
这两趟人急冲冲回来,都带了一身的血和伤。
在公司里上班的员工们自然也看见了。
他们脸色极为担忧,“没事吧?”
“他们是与诡异战斗的时候受了伤吗?”
“流了那么多血,得有多疼啊?”
几个年轻的契诡师身受重伤的画面,深深的刻在了这些员工的脑海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