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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路过羽沼村

很快,二十天时间匆匆而过。

鸦隐本身身体素质并不是很强,再加上对道路的不熟悉,行进的速度非常之慢。

偶然还会遇到走到荒野的情况,但是鸦隐总是非常莽的就闯进去了,没有几天就又出来了。

他跨过了许多条江河,跟渔夫们攀谈,路过正在伐木区域,还被打了一顿赶走了。

许多天以来,他身上出现的能力不断刷新着他的三观。

甚至有那么整整一天,他身后长出了翅膀,在天上飞着赶路。与日月同升同落,幸好没被猎户的枪给射中。

他身上的包袱更是从小小一个变成了背在身后的大袋子。

风餐露宿了许多天,愣是没再见到什么鬼。鸦隐的心因此放松了不少。

……

踏踏踏,踏踏踏,脚步声靠近了。是木屐踏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这声音能够被人很清楚分辨出来。

“谁,谁在那里?”说话的声音很稚嫩,声音里带着一股很深的恐惧。

回应这疑问的是一片幽静的黑暗。

这孩子勇敢的提灯朝仓库里面走进去了几步把死角的地方也照了照,还是没发现响声的来源。

“不在吗?也是,幸好没有出现啊……”这孩子的长相虽然很可爱,说的话却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咳,咳,你在说什么呢?”从仓库大门旁边的黑暗中传来声音,吓的这孩子的伞都掉到了泥里。

“鬼……鬼?”突如其来的身影吓得这孩子的身体都僵住了。

“这附近,有鬼?”灯光终于缓缓照到了说话者的身上,是一个一身黑的家伙,但是从露出的面容上看,还是可以看出是个人的。

“不是鬼……”这孩子冷静下来后再次打量了面前的身影。

这个人浑身衣服都湿透了,面容消瘦,戴着一顶奇怪的斗笠,还背着一大包奇怪的东西。

这个人,正是鸦隐。他在黄昏后的大雨中正好来到了这个羽沼村的附近,刚好看到一个没有门的房子,于是先就进来避避雨,没想到刚进来没多久就听到附近传来了脚步声,怕被又揍一顿的他干脆先躲了起来。

但是鸦隐没有想到的是,来的人居然是一个小孩子。

说真的,就让这小孩一个人过来这里真的好吗?

“不是鬼的话你在说什么呢?”鸦隐走了过去,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雨伞,递了回去。

“谢谢……”这孩子接过了伞,有点惊讶于鸦隐的举动,“我只是以为大哥哥你是鬼,真对不起你。”

“就这?”鸦隐还是有些感觉不对劲,“你刚刚不是说什么在不在吗?是鬼吧?”

“嗯……这个,大哥哥你身上都湿了,要不先跟我回家再说?”

……

在距离那仓库不远的地方,是个不大的房子,鸦隐被这孩子邀请进家里休息。

“爷爷,我回来了!”

鸦隐跟着这孩子进了房子,他们刚刚交换了名字,他也知道了这孩子名为风井一郎。

家中没人回应,是因为他只是和他的爷爷住在一起。而就在这几天,一郎的爷爷病了,卧病不起。

哗哗哗,屋外的雨声越渐大了起来。鸦隐把身后的布袋子放了下来,取出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然后问了一郎在那里可以换。

“好神奇的袋子啊,外面那么大的雨都没有淋湿。”一郎好奇的看着鸦隐的袋子,但始终还是忍着没有伸手去摸。

“一郎……一郎你在吗?”旁边的房间里传来虚弱的声音,一郎应了一声后立刻拉开门走了进去。

地板上铺着一张破旧的床,那上面躺着的是风井一郎生着病的爷爷风井田郎。

“爷爷,一郎在这里。”风井一郎跪坐在床铺前,伸手摸了摸爷爷的额头。

“好烫……”

“一郎刚刚是带了人回家了吗?”田郎爷爷说话的声音摇摇欲坠,仿佛命不久矣。

“爷爷对不起你,爷爷呀实在是站不起来了,你还得一个人照顾客人。”田郎爷爷勉强睁开的眼睛和蔼的看着一郎,眼神中充满了愧疚。

“对了,一郎,你带回来的这家伙,他是好人吗?”

一郎点点头,给爷爷露出了一个笑容:“爷爷放心,鸦隐先生是一个好人,就算外面还在下着大雨他都没有闯进我们家的仓库呢!”

“这样啊,怕不是个傻子?”

“啊?”

爷孙两人正说着,没想到此时换好了衣服的鸦隐居然背起了他的那个大布袋突然走了进来。

“鸦隐先生等等,你不可以进来呀!”

咚————!

鸦隐把袋子放在了地上发出了沉沉的响声……

一郎的话瞬间咽了回去。

“你爷爷生了什么病?”鸦隐似乎因为很久没跟人说过话,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话的语气很冷。

“啊……我只是发了个烧……额,你是医生?”田郎话还没说完,鸦隐的手已经摸到了田郎的额头。

随后便在自己的大布袋里番找了起来。

不一会,鸦隐找到了一个小瓶子,莫约一个手掌大小,小瓶子的盖子上还有一些很奇异的纹理,瓶子里面装着大概一百毫升的绿色液体——此物名为“治疗药水”。

鸦隐留下后一直不舍得用,后来被人揍得眼睛肿了之后才喝了一次,身体很快就恢复如初,体力也增长了回来。

但是有些时候只喝一滴或几滴的话是没有用的还得喝一小口的量,在这上面鸦隐还在慢慢学会把握。

“这个是一种神奇的药,喝下之后你的身体很快便能恢复,你张开嘴我给你倒一点。”

“鸦隐先生,你真的是医生吗?”一郎在这时候抢着问到。

鸦隐回头挑了挑眉毛,“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是我是魔法师。”

窗外,雨声又大了起来,仿佛是在被人为操纵着,缓解这鸦隐带来的尴尬。

“这……爷爷这怎么办啊?”一郎实在难以相信鸦隐的话,不太敢让鸦隐把那东西用来给爷爷治病。

“相信我。”鸦隐真诚的看着田郎爷爷。

“那好吧……?!”田郎刚答应下来。

只见鸦隐眼疾手快的就撒了几滴那瓶中的液体进到了他的嘴里,液体进到口中立刻就像是蒸发一样消失掉了。

“爷爷!”一郎急了,直勾勾的盯着田郎的身体状况。

鸦隐则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很快,就连田郎自己都很惊讶,他在鸦隐一副得逞了的目光和一郎震惊的呼喊声中站了起来。

“我没事了?”

“有,怎么可能没事呢?你还得给我治疗费呢,一顿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