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爸爸听到喊声,第一个冲进厕所,身后还有几个老爷们,这年头有热闹,那真是前仆后继啊,恐怕错过一点!
此时的闫埠贵异常狼狈,小腿位置的裤子都黄了,还滴滴答答的。为了怕有人认出来,干脆把外套套在头上,光脚跑出来公厕,一溜烟的不知所踪了。
洪观还不知道闫埠贵的遭遇,只是看到系统里情绪值最高的时候,都跳到快一千了,什么情况,不会是被炸蒙了,拉裤兜子了吧!
一个小时之后,洪观又钓上来两条鱼,一条是五六斤的大黑鱼,一条是两斤左右鲫瓜子。
时间也差不多了,闫埠贵的情绪值降下去了,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回去了。
起身之后,晒过太阳的身体,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虽然属性没变,但感觉确实强了一点!
把东西收拾好,骑车回到四合院儿,先到了闫埠贵家的门口,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臭味,闫家的四个孩子,一个都没在屋里,都在外面跟其他小孩儿一起玩。
“三大妈,三大爷回来没有?说好一起去钓鱼,三大爷上厕所之后,人就没回来,我把他的渔具带回来了!”
三大妈带着围裙,手上湿漉漉的出来了“是洪观啊,老闫刚回来,他有点拉肚子,就先回来了,一时着急,忘了跟你说了。”
“那没事儿,回来就好,我是怕出啥问题了,三大爷的渔具我都带回来了,还有一条大鲫瓜子,就在桶里呢!”
听到有鱼,三大妈脸上露出笑意“多谢啊,要不要进屋里坐坐?”
想起刚才的味道,洪观只能婉拒“不用了三大妈,我回家做饭了,改天再过来叨扰!”
三大妈看到洪观桶里的鱼更多,别提多羡慕了,看看闫埠贵桶里的,也还成,总比没有好,美滋滋的进屋了。
刚进屋,就迎来闫埠贵幽怨的眼神“你让洪观进来干啥,看热闹啊?”
三大妈撇撇嘴“你可拉倒吧,你当人家傻啊,咱家四个孩子都不愿意回来,洪观也不是鼻子不好使,你可真行啊,裤腿上有也就算了,你还没开屁股,服了你了!”
闫埠贵无言,大热天的,把头埋在被子里,感觉像是冬天里把脑袋插进雪里的傻狍子!
洪观这边刚进屋,就看到何雨水坐在炕上写作业,还有点纳闷“雨水,怎么跑这写作业来了?”
“还不是我哥,跟神经病一样,让我离你远点,说你对我图谋不轨。”
洪观笑了一下,揉揉她的头发“你哥说的没错啊,我这不是拿你当童养媳呢嘛,你愿不愿意啊?”
何雨水小脸通红“观哥,你怎么这样,我不理你了。让我看看,你钓没钓到鱼!”
洪观哈哈一笑“去看看吧,我是谁啊,怎么可能钓不到,晚上咱们吃全鱼宴,炖两条鲤鱼,我在给你做一道你没吃过的水煮鱼,鲫鱼用来做汤。
那条白鲢就算了,刺太多,肉质还不好吃,你分成两份,我给后院的刘家和许家送去!”
“啊?为啥要给他们送啊,咱们留着明天吃不就好了。”
看到何雨水小抠的样子,洪观哈哈一笑“你啊,咱们缺那一条鱼吗?现在傻柱、易忠海和聋老太太,跟咱们不对付。
贾家有贾张氏那个泼妇,易忠海还是贾东旭的师父,也跟咱们好不了,前院跟三大爷打好关系,后院跟二大爷和老许家也多走动一下,其他住户偶尔拉拢一下,他们就动不了咱们了。
领袖告诉我们,要拉一批打一批,懂不懂?!”
何雨水点点头“我懂了观哥,可是肚里要是有鱼子,能不能留给我啊,你不是说吃鱼子聪明吗?”
洪观笑着点头“行,都给你,聪明一点,将来上个好大学,我娶一个大学生,也有面子。”
何雨水哎呀一声,小脸通红,跑进了厨房。其实何雨水真的很幸运,要不是林中小屋里的潘金莲,洪观可等不到何雨水长大。
很快鱼收拾好了,白鲢的肚子里真有鱼子,弄了一小碗出来,给何雨水高兴的够呛。
洪观拎着劈开的两段鱼,来到后院儿,特意大声喊了一句“二大爷、许叔,在家不?我下午钓了不少鱼,挑了一条大的,给你们一人一半,出来拿一下!”
刘海忠笑呵呵的出来了,许家是许大茂出来的,老许可能去娄家了,现在还没有起风的意思,轧钢厂娄家还有不少股份,现在正是风光的时候。
“洪观呐,谢谢你啦,有好吃的还能想着我们,以后有事儿就说话!”
许大茂露出狗脸笑“谢谢观哥,正好我爹今天不在,家里只有剩菜,我和凤玲都不想吃!”
“那还真是赶巧了不是?我回去做饭,你们也赶紧把鱼炖上,时间久了,就不好吃了,改天有机会一起喝酒!”
客套了两句,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其实洪观根本不在乎院里朋友多不多,就算全得罪了又怎么样,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自己就是有免死金牌的,谁来都不好使。
打开系统看了一眼,聋老太太的情绪值果然跳出来了,虽然不多,一次只有一两百,但也比一条鱼有价值啊!
回到家里,何雨水把其他的鱼也弄好了,因为没有豆腐,洪观也不想做汤了,用大黑鱼做个水煮鱼,再把两条鲤鱼和鲫瓜子炖上,很快就开饭了。
何雨水看着飘着一层辣椒的水煮鱼,小心翼翼的尝了一口,立刻就爱上这个味道了“观哥,这是川菜吗?怎么没听我爹提起过?”
“算是吧,其实就是水煮肉片,做了一些改良,就变成了这道水煮鱼了。喜欢你就多吃一点,等你长大一点,我教你怎么做,现在还不行,要浇油,容易烫到你!”
两人吃完饭,何雨水去收拾碗筷,洪观想了一下,还是开口了“雨水,你要担心你哥烦你,要不你搬到隔壁的小屋吧,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只是你是小大人了,不能走我这屋里的门,我把原来的门打开就成!”
何雨水惊喜的从厨房探出头“啊,真的可以吗?”
“这有啥不行的啊,傻柱要是不服气,让他来找我,我跟他说!”
“那我能不能今晚就过来睡啊?”
“不行,等明天我找人过来,重新把门打开才行。”
其实洪观本来不想让何雨水过来住的,因为自己进入林中小屋的时候,家里就没人了。但是后来想了一下,傻柱那个**,总是喝酒,万一耍酒疯了,何雨水那小身板,容易出事。
这样是最好的,把原来的门打开,不走自己这个门就好了,也不麻烦,找人弄一下就行!
等到何雨水不情不愿的离开,打开系统看了一眼,何雨水、傻柱、闫埠贵、聋老太太是大头,刘海忠、许大茂。还有闫家的孩子,加上院里的住户,都象征性的给了一些,让自己的情绪值过了两万!
想着晚上也没啥事儿,来个二十连抽也可以,点开抽奖页面之后懵逼了,我擦,什么情况,为啥变成一万情绪值抽一次了?
这算是进化了,还是觉得自己来情绪值太容易了,真的是扑街啊,二十连抽变成二连抽了,真下头啊!
偏偏自己的系统还是个没智能的,就连邮件都没给一封,洪观也无语了,只能静观其变了。
进了林中小屋,找到正在做针线活的潘金莲,露出靓坤的表情“我的火气很大啊!”
一点多的时候,给冰箱里补充了食物,这才从林中小屋出来,神清气爽的睡觉。
第二天吃过早饭,走到前院儿的时候,看到闫埠贵在摆弄他的花草“三大爷,你今天上午没课吗?”
听到洪观的声音,闫埠贵吓了一跳“上午有课,不过是三四节,可以晚点过去。”
“那三大爷,能不能麻烦你找个木匠过来,把我东边小屋的正门打开,联通正屋的侧门封上,成不?”
闫埠贵愣了一下“咋了,你这是要把房子租给别人?”
“嗐,哪能呢,这不是为了雨水嘛,傻柱那个挨千刀的,一天天总出去喝酒,有时候还耍酒疯,我怕影响到雨水学习,她很聪明,以后还想让她考大学呢!”
闫埠贵给洪观竖了个大拇指,非亲非故的,能对何雨水这么好,还真是不一般“行,包在我身上,肯定给你办好。”
“行,那就谢谢三大爷了,多少钱你先垫上,回来我给你,等放假的时候,咱们一起出去钓鱼。”
听到钓鱼两个字,闫埠贵的菊花一紧,不过还是点点头,没办法,家里人太多了,他那点工资,只能精打细算,想吃点好吃的,只能钓鱼和打猎之类的。
可惜他不会打猎,也没有自行车,去郊外一趟太不方便,钓鱼就在什刹海,是他最好的选择。
骑车来到单位,拿出准备好的床单和绳子,在医务科后身的小树林里,做了一个吊床,跟护士打了个招呼,就躺在上面,享受日光浴了。
太阳晒在身上暖暖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到了中午都没有病人,还是孙护士来叫他,说到饭点了,这才从吊床上下来。
一周时间缓缓而过,洪观也想消停一下,穿越也不着急,也就没继续当老六,到了周末的时候,情绪值才到三万。
周六深夜,洪观从林中小屋里出来,充能了十个鲱鱼罐头味臭气弹,这东西很多,四合院也消停这么久了,正好搞一波事情,让大家开心一下。
在前中后院都埋了几个,洪观才进入梦乡。到了早上,把渔具放到车子上固定好,找到闫埠贵,让他骑着车子先出发,洪观走到南锣鼓巷,引爆了所有的鲱鱼罐头味臭气弹。
看到刷出来的大量情绪值,何雨水也没幸免于难,洪观嘿嘿一笑,赶紧离开了南锣鼓巷。
洪观是不知道啊,四合院儿的住户,很多还吃早饭呢,那味道一爆出来,差点没把人送走,当场就吐了好几个。
何雨水也很惨,被熏得泪泪流满面的跑出了四合院儿。
聋老太太腿脚不好,易忠海刚出院,伤口还没长好,臭气无孔不入,想躲都没地方躲。
一大妈借口买菜,跑路了,两个人的情绪值都爆炸了。
傻柱也挺逗,因为何雨水搬到洪观家里,觉得被叛变了,一直借酒消愁,昨晚二两花生米,就干了一瓶散白,如今正呼呼大睡呢!
本来做的是美梦,吃着大猪肘子啥的,结果闻到这个味道,好梦变噩梦了,成了吃多了拉肚子,到处找不到厕所,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还在排队没位置。
最后活生生的给熏醒了,趴在床边就是一顿吐,胃里的东西,加上鲱鱼罐头味臭气弹的气味,屋里都没法进人了。
洪观可不管这个,一边看着系统的情绪值不断刷新,一边坐在上次的位置,分了闫埠贵几个鱼饵,两人乐呵呵的钓鱼。
两人用的是同样的鱼饵,一前一后的上鱼了,缠斗了一会儿,闫埠贵先提竿,钓上来一条两斤多的白鲢,乐得合不拢嘴。
洪观又僵持了三分钟左右,提上来一个大货,六七斤的大甲鱼,羡慕的闫埠贵直流口水。
这年头可没万艾可,男人力不从心的时候,想要重振雄风,甲鱼无疑是上品,杀的时候,那一两滴甲鱼血,可是求不来的好东西啊!
不远处的一个树荫底下,一个也在钓鱼的三十多岁的男人,看到洪观钓起来的甲鱼,拿着鱼竿就过来了。
等到那人走近,他盯上了洪观的甲鱼,洪观则是盯上了他的鱼竿,跟洪观的竹竿不同,看材料啥的,很可能是舶来品,也就是进口货!
男人来到洪观身边,笑着给他和闫埠贵发烟,洪观接过来一看,我尼玛,特供烟,听说过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人有点来路啊,看走路的架势,好像是行伍出身啊!
“小兄弟,我姓周,看你这年轻体壮的,这东西对你来说太补了,不如卖给我,什么价格你说!”
洪观把烟点上,嘿嘿笑了一下“周哥,我叫洪观,你不是缺钱的人,我也不是很缺钱,况且补不补的另说,我就是好这口。
不过您要想买,也不是不行,但是谈钱太俗气了,我看你这钓竿不错,要不咱俩换换?”
姓周的男人往后退了两步,把钓竿捂在怀里“洪兄弟,你这就过分了,这可是我从北边缴获回来的,正宗的白头鹰货,海钓用的,一只甲鱼就想换,你这已经不是狮子大开口了,这是抢劫啊!”
洪观哈哈一下,自己还真没猜错,这人真是从行伍出身,还是刚从北边回来的,难怪能弄到这种好货,但他也眼馋啊,错过这个机会,在想弄到这种好东西,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