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女同志在大大小小屋子里聊天吃竹鼠干,太辣的口味那栀子吃不了,时间差不多了。
那栀子拉着她的姐姐们出来找到捡木头的李秋他们,李秋他们捡了不少木头了,一会就回去了,在大坑旁边和董爱政高江说话呢,那栀子一个健步跳上李秋的背,在他耳边轻声说:“老公,给我抓竹鼠,我爱吃竹鼠肉。”
李秋:“竹鼠是什么?”
上官浅:“周深,我也要吃竹鼠肉干,高江,你再来说一遍怎么给小小做的竹鼠肉干。”
高江:“你们看竹鼠不害怕吗?”
严燕:“这有什么害怕的,剥了皮吃肉不害怕,赵景泰快给我抓去。”
董爱政:“哎呀,我可回去了,我可害怕竹鼠。”
董爱政一溜烟跑没影了,高江看着这六个眨巴眨巴眼说:“把竹鼠干扒皮之后煮熟,把肉撕下来,拿辣椒酱腌起来,放点酱油和盐,适当风干就行了。”
上官浅:“好,我们会了,周深,我要去吃竹鼠肉。”
周深:“老婆,你还怕耗子呢,怎么喜欢吃这个了。”
上官浅:“竹鼠吃竹子长大的不脏的,你快帮我抓几个。”
女同志:“我们都要吃,你们抓不抓。”
男同志:“抓,哪有啊?”
高江:“竹林里有,我带你们去。”
路遥:“竹鼠长什么样啊?”
张仲景:“不知道啊,看看去。”
路遥和张仲景去凑热闹,高江抓到一只肥肥胖胖的竹鼠,捏着后脖颈拎到众人面前,这肥胖的大耗子似的东西,还会吱吱的叫,吓得路遥和张仲景连连后退。
路遥:“这…这不就是大耗子嘛,这能吃?”
张仲景:“你们什么口味啊?怎么爱吃垃圾堆里的耗子呢?”
女同志:“是吃竹子长大的竹鼠,张仲景你别说话了,你捡完木头快走吧。”
路遥:“咱们俩还是走吧,我看着这家伙就害怕。”
张仲景:“我也害怕,栀子花你少吃点耗子肉,回头你长的像耗子了。”
那栀子:“滚啊…真讨厌…”
路遥和张仲景背着木头走了,马晓和高江知道竹鼠爱在什么地方待着,找到不少的竹鼠窝,周家村的男人开始大展雄风,几个人在竹林里好一顿搜刮,左右围攻前后夹击,可怜的竹鼠本该在窝里猫冬,却连这个年都没过去,女同志看着他们不一会逮了一背筐的竹鼠很满意。
女同志:“你们真棒。”
男同志:“你们高兴就好。”
周大年:“别玩了,回家了。”
男同志:“二爷过来背着竹鼠,我老婆不敢背。”
周大年:“竹鼠?”
周大年走过来看见一背篓的竹鼠,个个体肥,在背篓里蠕动着吱吱的叫唤着,周大年看了咽口水的几个女同志和累到满头大汗的几个男人说:“抓这么多竹鼠干嘛?”
众人:“吃。”
周大年:“这…咱们家有不少腊肉呢,还有羊骨头呢,不缺肉吃啊。”
女同志:“做零食吃,拿辣椒腌了做零食的。”
高江:“我给小小腌的竹鼠肉零食她们几个吃上口了,非要抓几只回去吃。”
周大年:“行吧,二爷背着吧,你二奶也爱吃这东西。”
女同志:“嘿嘿,回家让二奶给我们做。”
马晓:“凌笼可不爱吃,看着就咽不下去。”
女同志:“那不一定,你拿回家给她尝尝去。”
马晓:“孕妇不能瞎吃东西。”
女同志:“大大小小也是孕妇啊,人家就吃了就没事呢,露珠嫂子怀孕的时候还吃过蛇肉呢。”
马晓:“啥?蛇肉?我的妈呀,你们胆子可真不小。”
周大年:“说不定凌笼真爱吃,竹鼠肉没什么味,不腥不柴的,孕妇爱吃呢。”
马晓:“那行,给我留两只,我拿回家看她吃不吃。”
众人:“多给你留两只,剥了皮放在院子里挂着,你拿回家给你爸妈吃。”
马晓:“行…”
众人本能的孝顺体贴老婆思想让马晓渐渐潜移默化,背着一后背的木头上山马晓丝毫没喊了累。一路上白陆想起来他们第一次捡木头的时候和周深撅嘴说:“周深你可没好心了,那次捡木头来你让我和吴德背竹子,给我俩后背冰的出了紫痕,我俩都生病了,二爷给我们拔罐才好的。”
周深:“这怎么能怪我,你俩耍小聪明,非要背轻的竹子,我让你俩给衣服穿上你俩非不穿,倒来怪我了。”
白陆:“就怪你就怪你…”
周深:“好好好,怪我怪我,我回家给你拔罐陪罪行吧。”
白陆:“我才不要你给我拔罐,让我家李慧给我拔罐,肯定比你拔的更舒服。”
李慧:“周深你家有竹罐嘛?”
周深:“有,不少呢,二爷没事做的。”
李慧:“那太好了,晚上吃完饭咱们围在小屋子里拔拔罐,吴德照顾盼海累的腰酸背痛的,给他拔拔罐后背舒服。”
众人:“行,太好了。”
白陆:“还得我老婆呢,嘿嘿。”
众人回到家,卸下木头进地窖,拿着晾好的白薯干去磨盘处磨成面,马晓看了看这些白薯干,拿在手里说:“周深你们栽种白薯的时候想着先在坑里放上水在填土,这样白薯能扎根深,长的更大。”
周深:“是这样啊,行,今年我们试试先在坑里放上水,以前都是往地里泼水的。”
马晓:“我也是去了北方才知道这些经验,咱们这雨水多,旱地种白薯雨水能跟上,在北方雨水少的地方旱地种白薯就需要在坑里先续上水,这样白薯的存活率就高。”
白陆:“桂阳的白薯能吃饱但是不甜,不如我在家吃的烤白薯甜。”
马晓:“品种不一样,咱们桂阳保证粮食产量暂时只能种这种高产白薯,放心吧以后我会研究出又甜又饱腹的白薯来,让你吃美了。”
赵景泰:“你说你是袁老师的学生真的假的。”
马晓:“这还有假,我和我爸过完年去东北就是帮袁老师做水稻实验去,我绝对会让咱们桂阳也种上水稻,家家户户吃得起大米。”
众人:“好,冲你是袁老师的学生我们给你点赞。”
马晓:“就是因为我现在是袁老师的学生我才不能给他丢人,要不我才不跟你们几个混呢。”
众人:“和我们混了两天了,感觉怎么样。”
马晓:“挺好的,你们热心肠,孝顺,知道疼老婆,总之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众人:“不错不错,我们还担心你以后出去给我们丢人呢。”
马晓:“我都快当爹了,有些事我心里有分寸。”
杨翠红在门口喊一声吃饭了,众人收好白薯面去周大年那院子吃饭,饭桌上你一句我一句嘻嘻哈哈好不自在。
周大年:“老婆子你不用担心大大妈了,病都好了,能走能跑的,抱上外孙子好的更利索了。”
杨翠红:“那就好,等有空我去看她,陪她解解闷。”
周深:“你们是没看见高江干活,那家伙扛着一块木头就走过去了,丝毫不知道累,他怎么长的,这么壮实呢。”
赵景泰:“干习惯了呗,你看董爱政这个文弱书生,干不了重活倒是会画图纸,画的家具图真漂亮呢。”
周大年:“跃进和我说这俩女婿的时候乐的合不拢嘴,一个劲的夸,哪个他都喜欢的不得了。”
那栀子喝口粥看向李秋一眼,李秋看那栀子一眼,正疑惑呢,那栀子说了一个挑起众人话题炸锅的疑问。
那栀子:“要是换了李秋是大大的老公,跃进叔还会夸嘛?”
李秋:“什么啊?栀子你这小脑袋瓜胡思乱想什么呢,谁夸我,你妈妈夸我了,你姥姥姥爷都夸我了。”
那栀子:“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就是一个假设。”
程婷:“嫂子的这个假设我也想问,李冬,要是小小和你过日子你会和对我似的对她嘛?”
李冬:“这叫什么假设啊,没有这个假设,婷婷,吃菜,不问这种幼稚的问题。”
康蓉:“这个问题一点不幼稚,胡军,你要是和铁花结婚了,你对她会和对我似的这么好吗?”
胡军:“我…我…我和她结婚干什么,我又不喜欢她,蓉儿,和我结婚的人是你,我只对你好。”
康蓉:“你这个意思是说你只对和你结婚的人好了,是谁都行?”
胡军:“那肯定不是啊,除了你别人可不行啊。”
胡军向周深眼神求助,周深喝粥呢,他哪敢说话啊,上官浅盯着他呢,周深被粥呛到了咳嗽一声,上官浅的话紧接着想起来:“周深,你咳嗽什么,你紧张什么呢?”
周深:“我…我喝急了,老婆,吃菜…吃菜啊…”
上官浅:“你和我之前都要和别人订婚了,看来我不是那个无可替代的人。”
周深:“我发誓,你在我心里绝对是无可替代的那一个。”
赵景泰:“严燕是我心里无可替代的那一个,我可没有一个乱桃花。”
严燕:“闭嘴,你给别人写情书你忘了嘛,你都没给我写过情书呢,闭嘴吧。”
赵景泰:“我…你上次不还是说都是我老婆了,还写什么情书。”
严燕:“那能一样啊,你别说话了。”
李慧:“白陆,你这么会写情书,你以前给谁写过。”
白陆:“我可没有啊,我可没给别人写过一封情书,就给你写过啊。”
李慧:“没和我结婚的话,你会给别的姑娘写情书嘛?”
白陆:“绝对不会啊,老婆,你可是我心里最特别的那个。”
男同志:“对,老婆,你是我心里最特别的那一个。”
女同志:“我们不信。”
周深:“小浅你有什么不信的,我都没怀疑过你和张岩…”
上官浅:“什么?我和张岩怎么了,我和张岩怎么了?”
周深:“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和张岩也有过…”
上官浅:“我们有过什么?你说我们有过什么?”
周深:“你们…我不说了,不说了,吃饭,吃饭。”
上官浅:“吃什么饭,你都拿张岩说好几次事了,我们手都没拉过,你脸可被不少人亲过。”
周深:“我…你俩没拉手吗?没拉手他手腕上那个手帕谁给他系的。”
上官浅:“你什么意思啊…”
上官浅语气阴沉下来,周深一句话不敢说咽了咽口水低着头不说话,马晓被这几个吓到跑村委歇着去了,周大年和杨翠红刷碗去了,周桐躲在缝纫机底下看着屋里这火药一般的人物,屋子里剩这些人的时候男人们没一个敢说话,赵景泰刚要喘口气,严燕指着他说:“赵景泰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要拿我和李明轩说事。”
赵景泰:“我…你和李明轩你俩拉手了,还约会了呢…”
严燕:“好啊,赵景泰,你现在说这种话是不是,我这就去承德找李明轩去,你抱着枕头哭去吧。”
赵景泰:“别别别,小燕…小燕…”
赵景泰抱着严燕呢,胡军到没敢和康蓉说夏雨的事,康蓉也没搭理他,在炕头的那栀子从口袋里的拿出一颗花生吃看着赵景泰和严燕的热闹,李秋立马给她口袋里的花生都掏了出来:“哪来的这么多花生,是不是许华升给你的…”
那栀子:“干嘛呀,花生都掉地上了。”
李秋:“许华升给你的花生掉地上你心疼了吧…”
那栀子:“你今天没看见大大你拿我撒气呢是不是…”
李秋:“我看她干嘛啊,我去捡木头去了…”
程婷:“李冬,你回来心情就不好,是不是因为没看见小小。”
李冬:“我哪有了,我那是累的,我抓竹鼠累的。”
程婷:“这竹鼠要是小小想吃,你在累也给他抓去了。”
李冬:“我可没给她抓过竹鼠啊…”
程婷:“院子里的竹鼠你给她拿去吧,哼…”
白陆:“你们怎么了这是,因为什么吃飞醋啊…”
李慧:“你没吃马晓的飞醋你让他给盼海洗尿布公报私仇。”
白陆:“我那是想锻炼锻炼他,哦,我让他洗尿布你心疼他了吧…”
李慧:“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拿马晓说事,我现在去村委找他去,让他把话说明白。”
白陆:“去什么啊,哎呀,你都是我老婆了,谁提他了,不是你说的我公报私仇嘛。”
李慧:“这倒是我的错了,你…呜…”
李慧刚要说的话让白陆给一个吻给堵了回去,李慧要推,白陆亲着不撒手,那栀子要跑,李秋赶快抱着她吻,众人纷纷效仿,搂着媳妇亲个没完,无论众女士怎么推就是不撒,慢慢的众女士不推了软在伴侣怀里,抱着伴侣的脖子亲个没完,这些人忘了屋里的周桐躲到缝纫机底下了,正在用黑溜溜的眼珠盯着他们呢,过了片刻,周桐躲得不耐烦了,炕上的众人亲个没完,周桐跑到炕上,把窗帘拉上,此举把沉浸在幸福甜蜜里的众人拉回现实,齐看向周桐,周桐捂着眼睛说:“窗帘拉上了,你们继续,我不看。”
众人:“哎呀。”
众人纷纷捂着脸跑了,跑回各自屋子里锁了门拉上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