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叶佳文愣了一下。
她刚才说的，并不是意思一下就行了。
而是真刀真枪地干。
她原本以为现在还是少女的张一诺会拒绝的。
“你、你这个贱人，你…。”
陆凡一把抓住了叶佳文扬起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
“阿姨，我知道没找到文文，你很生气，可这解决不了问题的。”
“你们稍等一下，等我给诺诺解了毒，咱们在附近找找，文文她会没事的。”
陆凡没再管叶佳文，拉着张一诺进了一间病房。
病房里已经好久没有住人，被子胡乱地堆在床上，桌子上已经满是灰尘。
但房间看起来没有发生尸变，并没有血迹以及内脏等恶心物。
张一诺轻轻咬着嘴唇，月光洒在她白皙而娇嫩的脸庞上，萝莉特有的可怜与可爱，完全体现出来。
“陆凡哥哥。”
她双手抓着第一颗纽扣，要解不解，扭捏中带着几分懵懂，“我、我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
陆凡大吃一惊。
他只想到叶佳文想羞辱张一诺，却没想到是这种程度的羞辱。
当然了，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他也不会多说了。
张一诺见着陆凡不说话，长吸了一口气，终于把第一颗纽扣解了开来。
刚才露出的白色内衣，再次露了出来。
不同的是，她刚才被叶佳文欺压着，让人生不出兴趣来。
现在的她，则像一朵开了一瓣的花朵。
清纯中带着几许诱惑，让人不由想象出她完全绽放时的美丽。
陆凡装着有些慌乱地道：“诺诺，我、我也只是第二次，你别急。”
张一诺愣了一下。
那天晚上，李文文可能是为了赢得陆凡的所有信任，也可能是为了弥补心中的小小愧疚，大战了一场。
那声音惊天动地，她不想听见都难。
不过她早就接受了李文文是陆凡正牌女友这个事实。
他们之前的爱，也不在她觉得划不来的范围内。
她所在意的，是陆凡到底跟叶佳文有没有做过。
她原本以为做了。
那么她就是小四了。
现在事情不一样了。
陆凡根本没有和叶佳文做过。
这个死女人，刚才那么嚣张，我还以为陆凡哥哥跟她深入交流了呢？
原来只是在外面蹭了蹭，根本没有进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果断地解开了第二颗纽扣，但同时却转过了身去。
她的个子并不算高，可她的身材十分匀称。
盈盈一握的腰，即便是有外衣的遮挡，看起来仍然只有A4纸那么宽。
她将绑着的长发放了下来，它们如流水一般沿着脖子流下，遮住了白皙的后背。
更多的白皙露了出来，一个羞涩而诱惑的声音响起。
“陆凡哥哥，我准备好了。”
陆凡原本被叶佳文挑起来又努力压下去的欲望，如猛兽一般冲了出来。
难道这就叫善恶终有报？
张一诺破坏我的好事，现在就要用她来成全我的好事。
幸好，之前没有帮叶佳文杀死她，要不然就没有这种好事了。
陆凡心中激动不已，表面却还要维持圣母的人设。
他慢慢走了过去，从后面抱着张一诺。
“诺诺，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做的。”
娇小的身躯微微一震，随即恢复了镇定。
张一诺转过身来，看着陆凡，轻轻点了点头。
她是想过要给陆凡一点好处，但没有想过给这么多。
可是事情根本不受她控制，她必须给出全部。
值得欣慰的是，陆凡是个圣母。
她突然感觉，其实圣母也挺好的。
至少他们不会上了你，最后却不管你。
“陆凡哥哥，我明白的。”
“你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嗯。”
张一诺点了点头，脚尖轻轻一踮。
听着房间里传出的粗重悠长之音，叶佳文捏紧了拳头。
她没想到，事情最后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张一诺毫无羞耻之感，陆凡就特么像个傻白甜。
明明是羞辱的话，二人却都有了不同的理解。
“张一诺这个贱人，竟然。”
她看了一眼走过来的赵小薇，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想了想，靠在走道墙上，加紧双腿，靠在上面，拿出了一根烟。
“赵小姐，你是不是想问，陆凡为什么会和张一诺做那事。”
赵小薇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阿姨，你们是一起的，我不应该管的。”
叶佳文仰起雪白的脖子，长长地吐出一口烟。
“行了，别装了，我看出来了，你喜欢陆凡。”
“我？”
赵小薇看了一眼赵萌萌，把头低了下来。
陆凡原本就是个圣母，即便是没有这回事，他也不会看着张一诺死的。
现在好了，她弄巧成拙，让二人深入交流了。
那么从此以后，张一诺就杀不得了。
特别是在李文文还没有打回来的情况下。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让陆凡被更多的女人绑住。
赵小薇还是赵永龙的妹妹，如果获得她的好感，那么她就有两条路可走。
“赵小姐，你不用多想，陆凡不是那么渣的男人。”
“她这个异能呀，对于女人来说，最好就是有这种深入的爱。”
“当然，对于男人来说，也最好是这种。”
“可小凡只是圣母，性取向却是很正的，实在做不出这种事情。”
赵小薇心中长舒一口气。
她是对陆凡有好感不错，可如果陆凡是个见女人就想上的渣男，她却无法接受。
现在一个是救人，一个是做些爱做的事。
两相比较，自然是取重避轻。
只不过如此一来，以后陆凡在肉体上，怕是无法属于她一个人了。
她摇了摇头，心中暗骂：赵小薇，你在想什么呢？
赵萌萌才是陆凡的正牌女友，这些事情还轮不到你担心。
她又看了一眼赵萌萌。
见着后者脸上虽有不悦，但更多的却是担忧。
她应该是在担心张一诺突然发病，咬伤陆凡吧。
真是个好女孩。
这样想着，屋子里的声音突然停止了。
没过一会，一阵白光亮起。
紧接着，穿衣服的声音响起。
门终于打开了，陆凡走了出来，张一诺走路姿势有些奇怪跟在后面。
“诺诺打了一针，好多了。走吧，找文文去。”
